至于张大夫,虽然手里没有实权,但是进了红墙这么多年,可以说医人无数,哪怕是工作,但也不知道多少人承了他的情,但凡透漏那么一点消息,那效果可就不一样了对吧。
“哎呦喂,那谁谁谁,现在怎么样怎么样,这要是。。。哎,手里这渠道,手里的好药材,啧啧,那可都是救命的好东西啊,白瞎了,多好的孩子啊,就因为这么一群狗屁不懂的畜生给连累了。”
你就说这话一出,哪个傻子能听不出来,那还能不保一下子?谁会嫌自已命长啊,就算每个人都不怎么使劲儿,但是人多了,谁不得琢磨一下。
有人要说了,这么大个国家,还能差了许大春这点儿药了?我们国家地大物博,名山大川这么多,咋着还不能有点儿上年份的好药了。
大家不要忘了,这不是几十年后,现在国家处于一个百废待兴的阶段,况且交通和通讯也不便利,老百姓对一些东西的价值认知也不足,有些地方的人采到好药了,不是自已留着,就是在当地给消化了,所以现阶段好东西是真的不多。
有肯定还是有点都得,只是僧多粥少啊,从上到下,拿的上台面都得领导可太多了,再加上还有那么多的功勋,说白了,哪个都不能放弃,这么一来,药材这方面,就显得尤为捉襟见肘。
所以说,干就完了,哪来的什么后顾之忧。
真要说到时候自已这面儿扛不住压力的话,就别怪劳资把你们的水搅浑了,不过这是后话,现在还不至于。
许大春满眼猩红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刚刚还有点跃跃欲试的几人,现在都已经被许大春的气势吓到了,畏缩不前,甚至随着许大春往前迈步开始后退,想尽可能的跟许大春保持距离。
虽然四合院不小,可是终究还是有限的,几人最终被逼在正院通往后院的木门上,退无可退。
自从后院的房子拆完了,还发现了地窖之后,除了在后院干活的时候,院门都是锁着的,几人尝试推门进去,但是没推开。
无奈只得转身面对许大春。
“咳,这位。。。呃。。。嗯,许大春同志是吧?今天的事儿,可能是有点误会,我们。。。”
这时候,于海棠还是站了出来,不得不说,这姑娘还是有点勇气的。
只是这个勇气吧,有点,但是不多,毕竟这景象换了个男的也打怵,现在她能站出来说话,确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许大春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没什么误会的,你就是冲着我来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叫于海棠,是你姐于莉和姐夫阎解成找你举报的我的吧?我连举报内容都能大概猜出来是什么,无非就是资本家一类的,对不对?”
许大春见她说话了,也停下了继续向前的脚步,给自已点了根烟,他也想拖一拖时间,看能不能拖到沈参谋长带人过来。
别的不说,沈参谋长是想出气的,万一自已都把人打的半死不活的,沈参谋长不乐意了咋办,还是给他留几个全乎的吧,到时候就看沈参谋长是想打一顿然后拿着他们去找人麻烦,还是想直接杀鸡儆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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