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没有折腾你?”
谢德音摇了摇头道:
“他和昱儿一样,乖得很,不辛苦。”
周戈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腹部,心中柔情万丈,声音愈发的轻柔。
“待生了这胎,便不生了。”
女子体弱,本就不易,频繁的承受生育之苦,他不能替她一分,怎舍得她数次去受苦。
这次在船上并无避子药,便是他再失控时,那一刻也是抽离,体外解决。
只是没想到她这身子竟这般容易受孕,回到明州时,阿音都已经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他都不知晓。
怪不得回航时她总是嗜睡,他还总抱怨她冷落自己。
谢德音听他这般说,仰头望着他。
“腹中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只昱儿一个儿子,会不会子嗣太单薄了些?”
周戈渊拥着她,像普通夫妻那般,耳鬓厮磨的闲话。
“单薄便单薄,好生教养昱儿长大,将来周家繁衍子嗣的担子就落他身上了。”
谢德音知晓,周戈渊这话,便是定了昱儿作为他的继承人了。
谢德音突然抿唇轻笑了一声。
“因何发笑?”
谢德音有些揶揄道:
“若是他肖父,情种一般,守着一个女子过日子,你还逼着他不成?”
周戈渊微怔,听着像是夸自己,但是又觉得不是好话,低头看她,佯装生气般板起脸来。
“你敢取笑我?”
说着便将她摁在怀里,专朝着她脖颈间敏感之处轻啃。
惹得谢德音笑着躲开,再不提不问谢家的事,周戈渊才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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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书坊,赵老板悄悄的进了后宅,将城中的告示递给了一个穿青衫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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