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催促他进屋,“赶紧把豆花和饼子吃了,要不然一会凉了。”
阿普勒顺从的点头,进了屋将食盒放在桌上,沈慈心已经麻利的打开食盒,将豆花从里面取出来,阿普勒便一直安静的看着她为自己操持,眼中的温情如同脉脉的泉水,仿佛就要溢出。
沈慈心将豆花放在桌上,见他不动作,问道,“看我能吃饱?快些趁热吃才是。”
阿普勒点了点头,随后端起碗,要喝的时候又突然将碗放下,认真道,“昨日是我错了,不应该和你生气,你和杨令先不过是做生意,且是你喜欢的事情,是我自己觉得你受委屈了觉得心疼。可我昨夜在草原上寻丹珠果的时候一直想此事,才发觉是我着相了,你非一般委曲求全的女子,若是你觉得委屈了,必然就不会继续此事,既然你做了,那必然就不觉得委屈。我应该以你角度去想此事,而非我自认为你受委屈了,要你改变,停止和杨令先做生意。”
沈慈心抬眸对上他赤黑明亮的眼睛,她心中的震撼如同鼓噪,他的言语便可看出他并非只是为了求和才道歉的,而是他一夜未归从心里琢磨出来的这番话,这便是现代男子又有几人能做到,真正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
默默对视一会后,沈慈心打心底而起,最后在面上显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阿普勒,我很高兴你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此事。”
“招待杨令先给他推销豆制品此事,我确实并无任何委屈。”沈慈心道,“如同你说的,能为乌兰部族,能为这儿百姓做一些事情,让他们过得好一些,是我喜欢的事情,我不仅不委屈,甚至于享受这件事情。”
阿普勒点点头,“我知道了,日后,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会过问于你,非我自己臆想。”
沈慈心看他一脸听话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他的脸颊,趁着他反应过来要还手,连忙提醒道,“快点儿吃,一会豆花要凉了,何况你一会还要准备出门呢。”
阿普勒看她就要避开的身体,到底忍住伸手捏回去。
趁着阿普勒喝豆花的功夫,沈慈心又解释道,“不过我昨夜也细想了,虽说接待杨令先一事我倒不觉得如何,但到底不是常态的事情,若是日后还有客商来我们乌兰部族,我们还要跟对方推荐我们的豆制品,总不能还在我们院子里摆席?”
“所以,我想干脆把豆腐坊旁边那个堆放豆子的小院子利用起来,在那儿开个小饭馆,若是有客商来,便在那儿接待,平日里也可以做些家常菜,部族里的百姓若是不想在家吃了,也有个吃饭的去处。”
阿普勒点点头,觉得她这个主意可行,又听见她继续往下说,“这事情咱们交给阿旗德便是了,让他在部族里再招上两个干活的婶子,这招人的事情,我也不沾手,且看阿旗德他们如何应付!”
阿普勒几口下去,碗里豆花已经见底,听到沈慈心的规划,将碗放下后,认同她的做法,“这个法子好!”
“就是不知道阿旗德负责招人这事,他能不能做到足够的公正,会不会引发部族内的矛盾。”阿普勒忧虑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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