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从白相柳这里顺利拿到了地址,看了一眼纸上所写的地址后,记在心中随后就给烧了。
白相柳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有些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心为妙。”季如歌冲着他笑了笑。
白相柳听后好笑的摇了摇头:“我不在意这些的。”
“你不在意,我在意啊。要是被你连累,我怎么办?”季如歌听了他的话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白相柳整个人卡顿了一下,最后好笑的摇了摇头。
“我睡一会,养一养精神,晚上还有活要做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脖颈,冲着白相柳说。
白相柳应了一声,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房间里的床铺每天都是有人更换打扫的,保证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最主要自己房间距离比较远,很安静,也不会有人打扰。
季如歌打了个呵欠:“行,那你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吧。”说完摆摆手就走人了。
白相柳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好笑的去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的房间比他自己的房间要小一些,简陋一些。
这里也没什么人住,自然比不上他房间里的奢靡。
但这些,他不介意。
让人点了熏香,就在屋内看着账本,让自己忙起来。
季如歌睡到下午的时候才起来,在白相柳的房间里饱餐了一顿,就等着晚上到来。
到了深夜的时候,季如歌就从风月楼悄无声息的离开,朝着某处而去。
白相柳是亲眼目送对方离开的,看她离开后,双手背在身后,仰望星空,心中不免为她祈祷。
一切都顺她心意。
季如歌出现在黄宏义房间里的时候,对方正在呼呼大睡。
听到有异动的时候,猛的睁大眼睛,下一瞬就被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对上。他阴险的双眸一眯,手指微动就要触动激动。
却不想,对方的动作更快。
他手腕一痛,当即没了任何反应。
他痛的要发出惨叫,却不想对方朝他身上扎了一针,瞬间不能动弹不锁,就连舌头都没有了反应。
会有一双眼珠子惊恐的在眼眶里转动。
是谁?到底是谁害他?
等人动弹不得的时候,季如歌就开始在黄宏义的房间里翻找东西。
最后在书桌前看到了一封还没送出去的信件。
直觉这信件里可能有不好的东西,她对自己的直觉一直都很有自信。当即拿起那封信,然后拆开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冷笑出声:“你可真大胆啊,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毒计要陷害我的村子。”
季如歌两指夹着信纸,走到黄宏义的面前,眼神幽冷的望着他。
黄宏义原本惊惧的脸,在听到对方说我的村子的时候,惊的瞳孔更放大了一些。
他惊恐望着对方,嘴巴想说什么,但奈何舌头发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莫说是舌头了,就是身体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活死人,除了眼珠子能动,再无其他地方能动。
“之前那五百个兵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教训,没想到你们非但不检讨反而还想将官银丢失栽赃到村子里。若这件事真如你们所愿,成了,我村子里的人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血洗满村?”
季如歌越说后面,声音越冷。
视线冷冰冰的看着黄宏义,转手之间手中出现一把匕首,直接朝着黄宏义的另一个手腕划去。
一抹血花飞溅,黄宏义痛的瞳孔放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