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管家只敢在心里说,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低着头,继续听着将军的分析。
马德祝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想握拳砸床。
“将军,半年……”管家见状,急忙在旁边追加了一句。
这句,倒是让马德祝的理智回笼。
他抿了抿唇,脸色很难看。
“可是将军,若按你这样的分析,那对方为何要废了……黄大人那地方?”管家在旁边适时的问道。
听说那地方都砸碎了,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大夫只能找一个阉猪经验老道的屠夫,把那个地方给处理了。
不然呢?留着也没用了,还不如给直接割了,一了百了的。
所以黄大人那边,直接给阉割的干干净净的。
不干净也没办法啊,那尿尿的棍子还有篮子,都碎了,放着也碍事啊。
直接给阉割了。
经验老道的屠夫第一次接受这件事,也是吓到了。
好家伙,这么惨的呢?
都废成这样了?
简直比猪仔还可怜。
这般想着,手下的动作可没迟疑。
瞧着对方受伤都这么重了,反正也没什么麻药了。
直接动手,疼的黄宏义死去活来,在奈何桥直接跳起了鬼步舞。
就是那个摩擦,来回摩擦。
一会阳间一会阴间的。
等做完,人也没剩几口气了。
跟着黄宏义身边的那些女人们,听说人废了,连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没有了。
以后想指望母凭子贵的路也没了,还继续留在黄府做什么?
还不如走了呢。
反正,留下来最后的下场也不会很好。
马德祝听完后,抿了抿唇,最后痛苦的闭上眼睛:“大约对方是不想让他好过,若是还能传宗接代,黄宏义还有几分求生的意识。可现在,所有的路都断了,到他这里可就绝嗣……”
这可是自己最重视的心腹啊,想不到竟然会落个这样的下场。
将军听的如何不扼腕,叹息?
“到底是何人,竟如此心狠手辣,用这种方式折辱他。这是哪个仇家,别让本将军知道,不然……”
“半年。”眼看着将军又要乱动,管家在旁边适时的开口说道。
马德祝神情一僵,心中愤恨却又做不了什么。
“去,去把那几个人喊来,本将军绝不会放过害了黄大人的凶手。”
想到黄宏义昨日还与自己说,想到一个绝佳的妙计可以将那笔开春后送往京城的银子拿下,又可以如了他的愿,将城外的村子拿下。他说回去要好好计划不能出现纰漏,可哪想到只是一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令他很生气。
黄宏义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却没想到,最后落个这样的下场。
“你说换大人这件事会不会是城外那个村子的手笔?”马德祝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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