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说:“这就是你们需要照顾的雌性。”
雌性们点点头,然后推开门,小心的扶着慕卿卿进了屋。
见状,蓝缓缓转身离开。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陋,不过比蓝房间的东西要精致不少,有木桌,木椅,和一个长方形的置物柜。
柜子顶端有一个拳头大的珍珠,屋子里很黑,珍珠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那是海明珠,晚上的时候他会释放光亮,很漂亮的。”别扭的搭话的雌性名叫阿棠。
她赞赏的看着还明珠,“我们这里只有一颗还明珠呢,没想到蓝居然会给你。”
慕卿卿摸着珍珠,冰冷光滑。
“蓝是什么人?”
阿棠疑惑的看着她。
“蓝是祭祀。”
祭祀?
“你们为什么会住在里面吗?外面的那些兽人又是谁?”慕卿卿继续问道。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雌性捧着一堆兽皮衣服踏进了屋子。
她一出现,阿棠的话便少了很多。
“阿卿,你有问题的话可以去问祭司,有些事情我们不清楚。”
慕卿卿笑了笑,“是不清楚还是不能说?”
两名雌性沉默。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
最终,另外一名雌性开口了。
“您说。”
慕卿卿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们。
“墨枭呢?”
这个名字一出,两名雌性面色大惊,她们互相慌乱的对视几眼,然后同时摇摇头。
“不,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
说着,她们急忙转身离开了屋子,还不忘记把门带上。
过了几分钟,珍珠开始发亮,漆黑的屋子被珍珠照的明亮起来。
慕卿卿坐在床上发呆,摸着床上的兽皮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思。
和墨枭最后相处的有限记忆里,只记得墨枭说带她来北方养胎,对她的身体好,而自已要去处理一些事,所以这也是慕卿卿一直都没有急迫的找寻墨枭的原因。
因为她信任墨枭,无比的相信,相信他不会害自已。
可是一来到这个地方,她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诡异,处处都觉得诡异。
无论是自已见过的雌性,还是蓝,亦或者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都诡异不寻常。
不是说墨蛇天生血缘淡薄?可为何她刚刚在外面看见了不少温馨和睦的画面?
短短的时间慕卿卿经历了不少,她揉揉额头躺下,衬得肚子隆起的更加明显。
不到一会儿,她又昏睡过去。
蓝转身后并没有回到自已的屋子,而是踏上另一边长长的台阶来到一面泥土墙面前。
她用力咬破自已的手指,将血按在了墙上,血慢慢的从墙面的中央的纹路流到了
紧接着,蓝嘴里细细念叨着什么。
然后门开始耸动,脱离了墙面。
蓝进去后,一条阴森的路印入眼前,路的两边是看守的兽人。
若是慕卿卿在这里,一定能看的出这些人身蛇尾的兽人,脸上身上布满符文的兽人便是她梦里见过的那些。
“他现在怎么样了?”
蓝冷声问道,面容也从一名年迈的雌性转变为一名年轻的雌性。
细看,模样和墨枭还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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