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你好自为之。”月千澜冷笑一声,带着唐欢转身离开了这里。
严成宽抬头,眸底划过一丝杀气,无比阴鸷地盯着月千澜离去的身影。
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速度极快地递给了严成宽一封信。
严成宽接过,趁着四周无人,速度极快地打开,大概阅览了信封一番。
随即,他眸眼晶亮,咧嘴就笑了。
“忍不了多久了。”
……
月千澜下了城墙,随着唐欢坐上马车,她挑起车帘,看了眼不远处跑得没影的严凤娇,微微眯眸笑了。
她眸底划过一丝杀气,倚靠在马车摆放的软枕上,低声笑着道:“我们跟着那位严小姐,不远不近地跟着吧,待会应该会有一场大戏看……”
唐欢眸底全是疑惑,可他也知晓分寸,没有追问,立即跳上马车,一手拽着缰绳,另一手握着马鞭,往城内而去。
最后,他们是看见严凤娇怒气冲冲地进了一家酒楼。
月千澜从马车上下来时,已是换上了一身衣裙。
衣裙的面料不算太华丽,但也不普通,明眼人一瞧,便能猜出她的身份必定不简单。
她拿了一个面纱,戴在脸上,然后一双美眸看向唐欢吩咐道。
“你在这里等我……”
唐欢一愣,随即蹙眉:“小姐,你一个人进去,我怕会有危险。”
月千澜胸有成竹地拍拍唐欢的肩膀,语气淡淡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蠢到,让自己置于危险中。只有,我主动去触碰危险,还没有危险能够招惹到我的。你在这里等我,如果天黑时分,我还没出来。你便把这封信带去给太子,太子看了信,他就会明白一切了。”
不过,到那时,君墨渊会不会发毛,发疯到要杀人,她还真不好预测了。
因为,今天,她决定要走一个险招。
月千澜从马车上下来,独自一人进了酒楼内。
酒楼大厅今天很热闹,也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几乎是座无虚席。
月千澜一出现在众人面前,便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修长纤细的身姿,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头,面上覆着白纱,既神秘又带着一丝异样的风情。
特别是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眸,吸引了不少男人,频频打量她。
身形窈窕,美眸犹如一汪清泉,姿色起码在中上乘。
月千澜无视四周人的灼热的目光,径直走到柜台,询问掌柜。
“楼上有包厢吗?”她低声问道。
掌柜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衣着华丽,一举一动更是气度不凡。
明明是一个人,却有种由内散发的威慑,让人不敢轻视,更不敢怠慢。
这样的人物,在临城一年当中也见不了几次。
掌柜最会察言观色,那一双眼睛见过不少来来往往的人,也最是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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