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
城主府内,某处楼台之上,一袭宫裙裹身的齐婉君望着前方,随口问道。
她在看远方,而江彻则是在看她。
虽然齐婉君身着轻甲满身英气的模样江彻很喜欢,但一袭长裙,雍容华贵,尽显身姿的齐婉君,江彻同样很喜欢。
相比于齐凝冰,齐婉君的身材要更高一些,也更加丰满一些。
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诱惑力。
或许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种想法,总之,江彻此刻很想和对方打打交道。
只不过他也清楚,这很难,非常难!
如果他和齐凝冰之间的事儿没有被撞破,那江彻或许有可能一亲芳泽,但现在,对方虽然表面上不再说什么,但心里已有芥蒂。
亲近之余,还有着最后一丝防备。
“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便动身启程。”目光从齐婉君的身上移开,江彻负手而立,淡淡回了一句。
东海武境之战已经开始准备了。
陈庆方也派人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他,让他前往东海一趟。
目前天南城内,万事皆宜。
宁王府的事情彻底解决,虽然朝廷那边的旨意尚未下达,但江彻知道,不出意外会很顺利,而在他的精心开发之下。
宁王妃目前也已经认命,全力帮助江彻构建势力。
并且,还亲自写了一封书信去临元魏氏,化解江彻与临元魏氏之间的一点小小间隙。
天南那边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了,他拥有龙脉的消息也瞒不住,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来试探他,显然都知道他如今风头正盛。
且拥有反杀神相大宗师的实力,实力不够的人,就算是觊觎,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而镇南候李成国那边,目前也没有什么异动。
是以,他目前并无什么牵挂。
唯一不确定的,只是齐凝冰能不能在他回来之前成功结丹。
对此,江彻很是注重。
以他的实力,在玄丹境界之中即便是放眼天下也是最为顶尖的一批,就算是武境之战发挥失常,他也能够得到那道至阳灵气。
而更大的概率则是,江彻此次前去,是镇压天下英才的。
江彻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各路天才层出不穷,仙门皇朝,世家宗门,绝对还有真正的绝世天才,但.他还是很有自信。
法体双修、阴阳魔火,无漏金丹、再加上镇山神鼎和万劫魔刀。
江彻现在几乎可以称之为顶配,就算是神相前期的元婴大宗师,他都能斩,还真不信这天下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
回头深深看了江彻一眼,齐婉君迟疑片刻,忽然道:
“这一次,我也去。”
“你也去参战?”
江彻眉头轻挑。
齐婉君摇了摇头:
“我有自知之明,目前的实力不足以与天下英才交锋,这一次去只是想见见世面。”
“好,那咱们便同行,你这一次也正好看看,夫君是怎么挥手间镇压天下英杰的。”江彻的身上充斥着极度的自信。
对此,齐婉君并无意外。
甚至也觉得是理所应当。
能够逆斩大宗师的江彻,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
但‘夫君’二字,还是令她眼中闪烁着异色,沉默了很久才道:
“这一次去,我也会顺便回一趟家族,向父亲禀明你我的婚事。”
“迫不及待要嫁给我了?”
江彻眼中闪过一丝揶揄。
“凝冰虽然性子有时娇蛮了一些,但心地是好的,我也能看出她的心思大都在你的身上,所以.还是你们成婚吧。
不然父亲和齐家知道你脚踩两条船,一定会震怒的。”
齐婉君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退让。
她不想因此,而让妹妹跟家族决裂,也不想江彻这个被齐家寄予厚望的女婿,最后却跟齐家闹的不愉快。
虽然,说出这句话,让她心里疼了一下。
但说完之后,还是轻松了不少。
最近一段时间,她其实一直都在思索此事,也想过跟父亲摊牌,她和凝冰都嫁给江彻,但考虑到后果,她还是难以接受。
江彻闻言眉头轻蹙:
“齐家的怒火我来承担,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去管,这件事早就已经定了,婉君,你也不想出尔反尔吧?”
“我什么时候答应伱了?”
“上一次你没反驳,就是答应。”
齐婉君:“.”
深吸了一口气,齐婉君压住心头的情绪,正色道:
“江彻,你不要冲动,这件事绝对不能那么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体内的那道灵气也会给你,这样还不够吗?”
“真的?”
江彻佯装露出喜色。
齐婉君脸色一沉,偏过头不去看江彻:
“真的。”
“呵呵呵是不是很生气?明明你也不想放手,何必嘴硬呢?”看着齐婉君露出的姿态,江彻笑了笑,上前揽住了对方的腰肢。
“你做什么?”
齐婉君身子僵了一下,脸色变了变。
“婉君,你也不想孤独终老吧?”
齐婉君抿了抿嘴,强硬道:
“我一心向道。”
“我也一心向道,要不我先把灵气取出来?”
“你”
齐婉君有些气急的瞪着江彻,要是手上有枪的话,说什么她也要给对方刺上一枪,说的这叫什么话?取出来,怎么取?
她就这么随便的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有把握说服你爹。”
“怎么说服?”
“你和凝冰都怀上,老齐只能捏着鼻子认。”
“你无耻.我父亲可是神相巅峰的大宗师,到时候你要是敢这么做,哼小心他直接狠狠的锤你一顿。”齐婉君轻哼一声。
“那咱们就做个约定,我要是说服你爹的话,你必须以后跟凝冰一样,当然,前提是你先把灵气给我。”
“你想等神相之后再说?”
“对。”
“那我和凝冰要等到什么时候?”
齐婉君皱了皱眉头。
在她的印象中,突破大境界可不是一件简单事,不然天下间的神相大宗师也不会那么稀少了,更是有无数宗师,困死在这桎梏之中。
“一年,最多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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