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拿出手机，电脑立刻介入到了他的手机中。
“出事了，亚瑟的生命体征仪器停摆了。”
也就是说……
“小丑死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
“蜂后可能有意在提防我，她解除了基地内的所有监控设备，我没法确定是谁动的手。”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
“禁卫蜂，虫豸，他们应该都有能力做到。”
“但千喉和小丑在一起。”
“是的，但以之前的情况来看，蜂后那边明显有针对千喉的办法与准备。”
009思索了片刻，然后折断了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离体后变成了一根油性笔，“越是想要什么越是不来什么，鬼东西。”
啪！
一把将笔摔在地上，009再次集中思绪。
指向性，指向性！
来指向性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009的分裂是混沌且不固定的，他自己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分裂。
不过有些时候，他分裂出来的东西确实会和自己所处的情况相对应。
比如说当他被人包围的时候，他会分裂出能将自己随机传送的糖果。
类似这种。
而眼下，009想要在分裂出一根黑箭，直接把蜂后和虫豸的脑袋给他射爆。
但结果非常不尽如人意，009一边剁手一边切手指，却始终分裂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能知道自己分裂出来的东西具有什么作用，所以他也知道那些东西有多没用。
不过……
009转头看向一旁，一名被绑住手脚的男人被一个袋子套着丢在一旁。
009解开袋子，袋子中露出了饕餮的脑袋。
“麻烦问问005，蜂后在哪？”
饕餮闻言沉默着一言不发，可他的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开了，“这不是老九吗，你好啊？”
“我们来谈个交易如何？”
“你把这个叫饕餮的人杀了，我帮你找到蜂后，怎么样？”
009闻言咧嘴一笑，“不好，比起这个人和蜂后，眼下我还是觉得你更危险一点。”
“老鼠，不如这样，你先告诉我蜂后的位置，等我先处理掉蜂后，再放你出来，到时咱们两清，互不干涉可好？”
饕餮体内的005冷笑一声，“009啊，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白痴吗？”
“我给你指出位置，你杀掉蜂后，自然也就不需要我了，你有什么理由放我呢？”
009闻言道：“那我现在把你放了，你不再受制于我，你又有什么理由告诉我蜂后在哪呢？”
显然，两人都不信任彼此。
“信任是合作的第一要素，我们都应该讲诚信一点，不是吗？”
“但我们都怕对方不讲诚信，不是吗？”
交涉失败。
009不想放出005，因为这家伙的能力过于棘手，不仅难抓，而且和自己一样，拥有类似于不死一样的能力。
而005呢，他知道009不打算放过自己。
那个疯子一心想除掉所有怪物，以此向奥斯大人证明自己的正确性，与杰出性。
曾经针对009的一次围剿，那一次005和009交手，最终的结果是005更胜一筹。
005可以压制009，但他们两个谁也杀不死谁。
……
另一侧。
013梦魇和015奈拉索金走在一起。
奈拉索金身边悬浮着几把飞剑，一路上已斩杀了将近二十位单独截杀他们的禁卫蜂！
期间，奈拉索金发现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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