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这堂堂一国,公主在面对成熟美妇的时候,竟然也会有自卑的心思?
“男人嘛,和女人关注的重点不一样,那是很正常的,你不必在意外人怎么想,你只需知道自己是美的就可以了。”
月惊鸿抿唇一笑飞眼看他:“就你会贫嘴,坏人。”
不知不觉之间已然到了水仙花谷,石泰然望着水仙花谷比几百年前,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门楣和地盘摸着自己的下巴道:
“柳飞絮还当真,有几分本事啊,多年不见,水仙花谷竟然繁盛到这种地步了。”
也怪不得柳飞絮要开生辰宴了。
这也算是水仙花谷,对于外部的一种财力与实力的展示。
想当年净参派还是云洲国第一宗派的时候,掌门也常常会准备这种宴会,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向外界展示雄厚实力告诉外面,我不好惹!
“来人呀,给石公子上座,叫他坐的离我近一些!”
那柳飞絮不知什么时候,去后院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裙,衬得她肤白似雪,面若娇月。
一众家仆匆匆忙忙的,将石泰然位于最尾端的桌案抬到前面去。
原本为了将就石泰然,而坐于下首的月惊鸿眉心微蹙,不由分说的,就和石泰然旁边的一个人换了位置。
柳飞絮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道:“哎呀呀,惊鸿仙子,您将您的情郎看的可真是紧呢。”
月惊鸿皱眉道:“谷主莫要开玩笑,我与他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我见他可怜,所以才坐他旁边。”
柳飞絮闻言却没有在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转头招呼其他人了。
若说起来,她一个女人能支撑着偌大花鼓屹立不倒,甚至在近百年来不断扩张,也确实是有手段和心机的。
虽然石泰然不愿意用险恶心死揣测别人,但在近百年的时间里,吞并了周围十数个小宗门,要说水仙花谷的手段干净,怕是个傻子也不会相信。
所以说他真的觉得这家伙很难缠,想要从他的手里讨得缠丝绕,难度不亚于婴儿从狗的嘴里抢骨头。
那要怎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总不能真的为了一味药卖身吧,不值当!不值当!犯得着吗?
想当初这个女的,打着倾慕自己的名号干了多少难以言说的事儿?
有几个柳飞絮的追求者下场也都不怎么好,只是这女人做的滴水不漏,外人看不出来罢了。
要不动些手段将东西偷了?
算了算了,这要是被抓了个正着,理亏的是自己,那简直是明摆着把把柄送到她手里,让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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