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断断续续咳了半个月,他们听到也跟着难受。
“咳咳,没事,留根就留根吧,现在这些都无所谓”李惠芝咳两声,脸色平淡摆摆手。
她现在的身体比前阵子强多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李惠芝对现在与未来日子很消极,要不是担心儿子情况,估计她现在已经在倒下来。
“唉,别说这些话,你去休息,我来烧点热水给你喝”沈宛如扶着她坐下,忙去烧一罐热水,倒一碗放桌上放凉。
他们五个人只有他们夫妻俩精气神还可以,其他三对眼前的情况和对未来无望,人变得很消极颓废,精气神也低沉。
明姝在家里听到咳声,虽然比前阵子强许多,但是还是没有痊愈。
也就说那些药还是效果不大。
再加上在寒冷天穿得又单薄,每天还要去喂猪,打扫猪圈,好人也可能被拖病,何况是一个病人!
明姝心里感慨完,低头看下时间,见时间已经到中午,从空间里拿出肉包狠吃几个,再喝碗粥。
然后准备宰猪的东西。
她到厨房里拿刀沿着铁锅磨几下,没有磨刀石,只能这样刮两下。
当然这些是大力婶子教的。。
她又烧了三大桶热水和刀一起放进空间里。
无意间扫到隔壁那人的手表,
再出门,望着牛棚一眼,站在原地几秒,就往他们那边去。
几米距离,明姝不一会就到。
她低头走进去看着他们正吃着又苦又涩最劣质的高粱饭。
明姝看着都知道不好吃,可他们却面不改色细嚼慢咽吃下去。
她看到这些,心里微动又随即消失,随即询问
“问一下,你们中间有没有认识草药的”
她平静而清脆的声音,打破他们食不言的场景。
沈宛如他们听到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几个人都抬头,眼里疑惑看着明姝。
明姝表情淡漠“我要进山,山里有草药,里面应该有李同志需要药,如果你们谁认识草药,我带你们进山采。”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沈宛如站起来轻声应着“我认识,也只记得一两个治咳疾的方子,”
明东拉下妻子,不赞同道“不行,现在进山被人发现,偷社会主义东西,死路一路”
沈宛如还想说什么,被丈夫用眼神按下去。
时国安听到草药可以治疗妻子的病,惊喜连忙站起来,“我去,只是要麻烦沈同志,把药草画个样子给我,”
“我们哪有纸笔,不要麻烦人家女同志,你们不要为我冒险,我身体还行,”李惠芝摆摆手,不想丈夫为自己去冒险。
“惠芝,你好我才好,我们要一起好好活下去,你要好好想想儿子,他还在等我们”时国安拍拍妻子的手安抚着。
“李同志,我做些也是因为你你丈夫那块手表值得这个价”
明姝说完,回家把纸笔带出来,递给沈宛如。
沈宛如看了女儿一眼,接过纸笔在丈夫不赞同眼光下画了十余张图纸。在左上方写上草药名称。有利于辨别。
时国安见图纸画好了,正准备接过仔细看,
明姝却直接拿过来快速扫了几眼,眼眸微闪,轻声道“我去帮你采,你们再自己熬药”
说着不等他们反应,就拿着图纸转身出去。
到外面,她拿着草药图纸,仔细看过,发现有些熟悉,连忙跑回家。
从空间里拿出以前打劫回来的草药,一一对比,发现都挺齐全的。
明姝低头一笑把图纸收藏起来,以后说不定能用上。最好是把那个咳嗽方子也买到手就好了。
不过那个沈同志,竟然会认识草药,却不会治病,这到底是什么人?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