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瑀越说越气,她捂在柳仓口鼻上的手,也随着愤怒越捂越紧。
“况且我还怀孕在身,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是一尸两命。试问,天下有你这样的男人吗?去死吧,你。”
随着她双手一再地用力,柳仓翻着白眼。
眼看柳仓,瞬间就会毙命。
只见,一道黑影夺门而入,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竟敢杀夫?”随着来人的喝叱,阮瑀才不得不松开了捂住柳仓的手,估计他已经没有气了。
“可惜,你来迟了,他已经死了。”阮瑀的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微笑。
来人连忙奔了过去,不停地掐柳仓的人中,呼喊柳仓的名字。
柳仓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男人都杀?看我今天不杀了呢。”看到柳仓死了,族长怒不可喝,一个箭步逼到阮瑀面前,不由分说就是一掌。
阮瑀早有防备,她瞄准时机,侧身一闪。
族长扑了个空。
只见他随即转身,再次扑来。
阮瑀不再躲闪,而是一把扯下头上的玉簪,沉着迎战。
随着一阵刺疼,族长哇地大叫,一下子跌坐在柳仓的床边,震得柳仓突然
从床上弹起来了,又重重地摔下。
族长顾不得管柳仓,继续追杀阮瑀,反正这个柳仓死都死了。
到是阮瑀发现柳仓的尸体有异,怀疑刚刚并没有将他杀死,而是留有一口气。
看到柳仓没有死,阮瑀顿时面露狰狞,趁族长不备,她将手里的玉簪猛地刺向柳仓,恨之深,怒之切。
接着灯光,躺在床上装死的柳仓看见了阮瑀的满脸杀气,吓得他一把扯过被子,裹紧身子。
阮瑀手里的玉簪用力戳入了棉花絮里,纵然这样,柳仓还是疼得鬼哭狼嚎。
族长一见柳仓没有死,顿时一喜,狂呼,“天救柳仓。柳仓,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柳仓你这种男人,必须得死。”阮瑀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再次扑向柳仓。
“快来人,快来杀死这个疯女人!”族长一面护住柳仓,一面大声喊叫潜伏在外面的柳家武者。
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向是柳家族长的风格。
柳家武者挥舞利器,纷纷而来。
阮瑀一见柳家人多势众,加上自己有孕在身,不能硬拼,只好长叹一声,怅然离去。
……
“柳仓,想不到你老婆竟然还是一个武者,至少六品,你怎么隐瞒不报?
”族长看着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柳仓,不满地说。
“老祖,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柳仓一脸苦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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