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哪里来的巨款?”柳源惊讶地看着阮瑀。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管到时候收钱就行。妈妈会尽快将钱打到你的账上,但你必须定居国外,任何时候都不准回来。否则,我不会给你一分一文,你自己想好。”
“好吧,我过几天就去国外。”柳源只好答应。
没有钱他在任何地方都寸步难行,他毕竟还是一个学生。
“最多明天你就离开。”
“妈妈,你都约好同学们了,我们准备搞一个同学集会……”
“不行!”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回来,好在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柳源面露欣慰,忍不住说,略显调皮的表情里突然拥有了一丝得意。
他的神情令阮瑀有一种不祥之兆,她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因起身太急,又慢慢地依旧坐在床上,她的眉头紧蹙,眼里是漂浮不定的黯淡的光。
她咬紧牙关,几乎一个一个地挤着字说,“你的什么计划?你是一个学生,能有什么计划?”
柳源一看她的样子,知道自己露嘴了,又连忙掩饰说,“妈妈,我听你的话,尽快去国外。”
“嗯。”阮瑀冷冷地嗯。
柳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提
包,以及手提包里用来化妆的脸皮,一脸玩味。
“哼,林家,你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欺负我姐姐?”
在一座杳杳钟声晚的寺院里。
柳巧巧有一下无一下地敲着木鱼,满脸沮丧,虽然没有死,但她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生不如死。
她时不时地会在寺院墙上的玻璃窗瞄一眼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白得像长了长满癞子,与自己曾经秀气的模样儿天渊之隔。
她用力扭过脖子,不再去看。
“秦东方,林晓月,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此仇不报,就不是我柳巧巧的人品。”木鱼的声音令她心慌意乱,想不到子君堂堂一个千金小金竟然流落为尼姑,还要每天念经,祷告,敲木鱼时,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就会冉冉升起。
没有出家的人,都以为出家只是一种形势,剃去满头黑发,念经,祷告,敲木鱼,其实远远不是这样,每天有干不完的活,还要给主持洗衣叠被,这是每一个新人必须要做的。
每次进入主持的房间,柳巧巧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柳巧巧,念经时不要走神,敲木鱼也不要有一下无一下,你这个样子,不虔诚。”
“嗯。”柳
巧巧连忙低眉瞌眼地答道,但她心里在骂,“连一个打杂的小尼姑都在我柳巧巧面前指手画脚?小心有一天我柳巧巧出头了,第一个就是杀你。”
小尼姑也许看出来柳巧巧眼中的鹰唛,连忙拎着要洗的衣服去了河边。
当手机里发出叮叮的声音时,她悄悄摸出手机,一手继续敲木鱼,另一只手打开手机,是柳源发来的信息,“搞定。”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互动的信息,只说重点,字越少越好。
“嗯。”
看到回复的信息嗖就从手机里过去了,柳巧巧连忙收起手机,全心全意地敲着木鱼。
林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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