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稍微缓和了一点心情,就打算来幸运草宾馆取东西。
她现在住在了新住处,但有时也来这里。
“柳二。”她冲柳二点点头后,就往宾馆里走,臃肿的身子显得步履缓慢。
“太太。”柳二客客气气地回应。
谁知,直到阮瑀从幸运草宾馆出来,看见柳二还在老地方,她于是就问,“怎么不进去?”
柳二故作轻松地呵呵一笑,转而又说,“不瞒太太说,我嫌这里太高级,我想去别处住。”
“你就住在这里吧?方便。我帮你订房间。”阮瑀说着又回到幸运草宾馆,柳二连忙跟上去。
“先定一个季度吧?我付钱。”
阮瑀说完就将手里的卡递给服务员,给柳二直接定了一个季度的房间。
柳二千恩万谢。
阮瑀懒得搭理,转身走了。
柳家。
柳家族长跟往常一样,早早地就来到了柳家祠堂上班,但他心里特别烦躁,突然觉得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
他有预感似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就拨打电话,“柳二,你现在哪里?电话不打,信息也不回一个。”
“族长,我到云州了,才刚刚到,在找住处。这云州的宾馆都好贵,我在找便
宜一点点的,手头紧啊。”电话那边是柳二毕恭毕敬小心翼翼的声音。
“你就是会哭穷,我不是给了你一千元的吗?过几天我再给你打钱。你要快速,看见阮瑀那个女人就要毫不留情地将她干掉。切记不要拖拖拉拉,省得夜长梦多。”
放下柳二的电话,他又拨打柳仓的电话,打不通。
“这个柳仓简直越来越不像话,连电话都打不通了,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在干什么?”
柳仓的家里。
柳仓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巧巧竟然被秦东方送进了监狱。”
自从得知柳巧巧被秦东方送进监狱后,柳仓一下子崩溃了。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柳巧巧现在去了监狱,相当于秦东方与林晓月拥有了人证与物证,警察随时就会传唤柳家。
去掉柳巧巧经手的账目一千多万,以及柳家与林家纠缠不清的项目款,大数字啊,以前说没有证据。
现在,柳巧巧就是活生生的证据,黑纸白字,想跑都跑不了。
他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就那么死人一样躺着。
直到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他才一惊,连忙穿衣着鞋,起身迎接。
“柳仓,你这是闹情绪呢?电话
也不接。是不是云州又出了对柳家不利的事情?”还没等柳仓的衣服穿好,族长已经怒气冲冲地来了,他一翘二郎腿,就在柳仓的桌子旁坐下了。
“老祖,你咋来了?我这几天感冒了,脑壳疼,听力也不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仓一见族长光临,心里七上八下,开始打鼓,但他对族长毕恭毕敬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
“你还蛮会编理由呢,又是发烧,又是感冒,又是听力不行?你咋不去医院呢!”族长气得什么似的。
“老祖……”
“行了,不要一天到晚,就会嘴巴功夫,老祖,老祖的,喊得亲热及了。去,给我倒茶,走得累死了。”族长说完,又朝着柳仓的管家一弩嘴,示意上茶。
管家连忙指着族长面前的茶,说。“族长,这是上等的普洱茶,您尝一尝。”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