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柳仓的太太阮瑀早产后,又恢复了以前灵活自如的身材,开始天天习武,一日都舍不得放弃。
“太太,您这样也太辛苦了,给,您先喝口茶吧,润一下筋骨。”柳二现在是将柳太太阮瑀当事业干。
柳太太有钱,一出手就给他五十万元,而在柳家做武者一个月才是三位数,天渊之别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柳二的武艺并不差,但他愿意每一招都输给太太阮瑀。
这让阮瑀极为不满,乜着他,“你怎么回事?陪练时也该拿出真才实干,不然的话,练来练去,又不见武艺长进,跟玩游戏有区别吗?该你赢的时候你就得赢,就像在战场上一样。这招不算,重新来,看剑。”
还没有等到柳二答话,阮瑀就一剑砍来,慌得柳二连忙招架。
阮瑀的这一剑可是往死里砍的,力道之大。
“我的太太,你还当真啊?”
柳二可不想死,这才拿到手的五十万元,不花白不花。
想到这陪练也会丢命时,柳二不再承让,而是使出强力,急于将太太阮瑀压在剑下。
“太太,我柳二可是省城柳家掐指一算的剑侠,从来不做下三滥的手腕。你想想,太太
能够赢我,靠的是实力,并不是我一再承让。我总共就让了你三局,三局之后,就是实打实地在与你操练。”
“好,这一剑算我输了,你再接我一剑。”阮瑀见柳二终于愿意平等地与自己在剑下较量时,嘴角上扬。
这是她在早产后第一次露出了微微的笑意,虽然稍纵即逝,但柳二看得一清二楚。
“太太,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让柳二心安了许多。”柳二连忙讨好地说,没想到,他的话才出口,就见柳太太阮瑀一把丢下手里的剑,转身走了,留下柳二握着宝剑站在那里发愣。
“这太太是现在又是怎么啦,一会艳阳高照,一会阴得要下雨,我好像没有得罪她呀,也没有承让啊。”
柳二站在那里,左思右想,还烦躁地放下剑,抓挠着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不得其解。
在柳家太太阮瑀的房间里。
已经弃剑而回的阮瑀仰在床上,满脸不爽,心里煎熬得,是柳二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个早产的孩子。
柳二说她“早产后露出了第一次笑意。”
这让她的心头猛地颤抖了一下,这孩子才丢掉几天?自己就笑了?
她没有怪罪柳二的意思,而是在担心
那个孩子,担心他的大脑组织如何,到底傻不傻,究竟有没有地方发育得不好。
“太太。”柳二随后追了回来,他轻车熟路地就进入阮瑀的屋子,还打着胆子走到阮瑀的床前,担心地看着她,轻轻地喊着。
阮瑀一见柳二,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坐得端端壮壮。
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很注意形象。
“太太,你看……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出去吃过饭?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柳二看着阮瑀略显憔悴的双颊,带着商量的语气,阮瑀很少在外就餐。
果然,柳二的话音刚刚落下,阮瑀就说,“就在家里做饭吃吧,方便快捷,还卫生,关键是可以节约时间。”
阮瑀一向惜时如金。
“好的太太,那我现在就去做饭。”柳二说着,就往厨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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