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现在是剁板上的肉,锅里排骨,想跑跑不了,只有任人摆布,但是求生的本能又让他不得不呼救,“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救命啊,快救命啊!”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管家的声音痛苦凄厉,老远就能听见。
不远处,陈聪与秦东方的车子刚好准备拐弯,去另一条路上,因为这里的路线太窄,加上走得人也比较多。
谁知,陈聪刚刚将车子拐弯,就听见有人喊救命。
“秦哥,那边有人喊救命,情况好像很危急。”陈聪的将耳朵竖的老高,用心地捕捉声音的方向。
当他发现救命的声
音是从不远处的河里传来的声音,连忙跳下扯,朝河边跑去。
走向河边的路泥泞遍地,车子不能行走。
他只有用跑步前行。
管家已经被那些坏人扔到了河里,眼看着就要沉下去。
只见陈聪一边跑一边脱衣服,随后纵身一跃,转眼就游到了河中央,他一把拽住管家。
将管家拖到岸边的时候,一张车票从管家的口袋里遗漏出来。
“车票?”陈聪觉得好奇,他连忙将车票拿在手里,看上面的的出入地,“秦哥,这个人是从省城来的。”
“省城?”
“嗯,他来自省城。”陈聪又细看了几眼车票的地址,确定说。
“省城来的?难道……”秦东方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省城来人,没有将话说完。
“秦哥,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柳家的人?不过……如果他是柳家人的话,身上应该武器,但他身上一无所有。”陈聪发挥着福尔摩斯般的大脑,推理说。
秦东方用手按了按管家的脸颊,肿的,还有几个清晰的爪子印。于是就说,“这个人是被人打伤后,扔到河里的,明摆着将他往死里整。”
“这个人没想到被我们碰上了,算他命大。
秦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人是留在这里,还是将他带走?”
陈聪说完,又按了按管家的胸口,“秦哥,他的呼吸稳定了,死不了。”
“他既然死不了,那就将他留在这里,他马上就会苏醒的,陈聪,将他移到干燥的地方去,离岸边远一些。”秦东方看着不远处的一片干燥的地方说。
看到陈聪将那人放到干燥地方以后,秦东方,“我们走吧。”
秦东方心里有数,这个人死不了。
陈聪走了很远,还不放心地回头张望了一下。
过了不久,躺在河边干燥地带的管家慢慢醒来,他坐起身,左右环顾,陌生的河堤,陌生的河流。
几只蚂蚁撅着尾巴啃噬他脸上的血印,又痒又疼,他啪地就是一巴掌,“哎哟。疼。”
这巴掌带来的疼死熟悉的,是真实的,他的思维慢慢散开,渐渐想起了被扔到河里的前前后后。
管家看着面前黑白相间的车票,想象着它的来路与归期。
“有人将我杀掉后,扔到了活里;有人看到我躺在河里,就将我救起来了。”管家摸着脑袋使劲地想,他终于想清楚了来龙去脉。
有人杀了他。
有人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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