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董,我看还是算了吧?他对我不上心。”叶小云实在是拿林晓胜没有办法,于是说。
林晓月,“小云同志,你不要任性好不好?”
“不是我任性,而是他太没有心,除了我走丢了,或者快没有命了,他才会紧张,就像上次那样。林董,你说说,他这几天都不发一条信息,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与他继续了?你说我图他什么?算了,睡觉,不说了。”
叶小云现在是林晓胜磨平性子,都懒得多说了。
“小云,不是我说你,你有些时候……就像那次四哥吃红烧肉,他喜欢吃你就让吃唄,非要奚落他,打击他,批评他,他好歹也是个男人,被你搞得他一点面子都没有。”
“林董,我不让他吃红烧肉是为他好,怕他将来血脂高,血糖高,血压高,尿酸高,胆固醇高,又怕他吃成了糖尿病。那样的话,可怎么办?我发现,林晓胜这人是不识抬举,越对他好他越是鬼做。”
叶小云准备说林晓胜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人家林晓胜与林董是堂兄妹,骂林晓胜是狗,等于在骂林晓月。
不能开玩笑,话
到嘴边留三分。
现在,最不安逸的是馨儿,胎儿还没有满月,不是要吃就是要拉,再就是哭。
“怎么啦,怎么啦?”馨儿一边抱着孩子哄,一边给婴儿搞吃的,忙得像陀螺不说,眼睛还睁不开。
“哎哟,小宝宝,不要哭,你看看,馨儿阿姨都熬成熊猫眼睛,严重的黑眼圈,不哭不哭不哭。”
但孩子并没有像馨儿所说的不哭不哭,反而哭得一屋子人都从床上坐了起来,实在是太大声,吵得大家根本不能睡。
馨儿好不容易将他哄着,管不到三分钟,就又哭。
就这么来来回回,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
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呵欠连天,只有胎儿睡得又甜又香,像打了一个大胜仗一样。
“馨儿阿姨,宝宝晚上咋不睡呀,将我吵醒好几遍,啊!”黄丫的话几乎还没有说完,哈欠就打得直响,拖到老长。
惹得大家都跟着打哈欠。
顿时,屋里哈欠声嗯嗯啊啊,此起彼伏。
秦东方简简单单地洗了一把脸,连胡子都没有刮,虽然他看上去没有胡子,但有胡子茬子,刮了还是讲究些,但他就是没有拿剃须刀的力气,胳膊不听使唤。
看到秦东方准备出门,陈聪连忙冲进洗手间,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些细节,追着秦东方就出门了。
林晓月用手捂住双唇,避免张开樱桃小口,怕不雅观,等到出门,即将坐进车里,她终于拿开捂住嘴巴的手,打了一个长长地哈欠,觉得好惬意。
叶小云简直哈欠不断,她昨晚本来烦林晓胜烦到睡不着。谁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小孩子哭醒了。
反反复复一整晚,几乎没有耷拉眼睛皮子。
“林董,公司里还有那么多的工作,像这样打哈欠的话,工作难有进展,啊哟!”叶小云的哈欠在不经意间一个接一个,打得眼泪都出来了。
家里就剩下王怡与黄丫,还有馨儿与皱皱。
当云风表哥的声音从陈聪他们房间里传出来的时候,王怡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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