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方顿了顿,接着说,“你想想,他们从境外追到这里,为的就是找柳家要债,这几个人的武艺可不比一般人,柳家没有几个人是他们的对手。”
“秦哥,柳家这下有好戏看了。”
柳家。
柳仓呆呆地坐在祠堂里,也不知道柳渠是逃跑了,还是被人抓走了,反正是走了,他不当柳家家族的族长了,应该说是代理族长。
不管是代理族长也好,族长也好,柳渠都不感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就是钱,想要一夜暴富,或者天上掉馅饼。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妈的比,他做梦都想成为暴发户,都想继承遗产,成为富二代。”
柳
仓也是没办法,他天天想,夜夜想,到头来,依旧是一个代理族长,并且穷得叮当响的代理族长。
也难怪柳渠被气跑了。
“守祠人,你说族长为什么一直压着工资不发?”柳仓实在是憋得难受,就没话找话地问守祠人。
守祠人抬起头,他两眼醉醺醺地,像刚刚睡醒一样。
他刚刚确实在偷偷打瞌睡,不然的话,时间难以打发呀。
他现在已经制定好了一个两全其美,一举两得的办法:白天来这里上班,守着祠堂,打扫卫生,到了晚上,他就去另一大户人家帮忙守仓库,福利不错,每天都可以在鞋底里踩谷子,又是踩大麦。
只要不怕谷子摁脚,每天可以从鞋子里带一个人的口粮。
柳仓当然不知道这些,守祠人也不会告诉他。
“柳仓,你怎么又到祠堂里来上班?柳渠咧?”守祠人明知故问,但他知道的并不全面。他以为柳渠不来祠堂上班,所以柳仓只好来顶着。
“柳渠被人抓走了,不知道羁押在什么地方。我也没有经历去找。”柳仓实话实说。
“那……柳渠的老婆呢?”守祠堂的人问,是有缘故的,以为艾尼天天
来祠堂闹事,这突然不来了,守祠人还有点不习惯。
“柳渠这个混小子在国外与这个艾尼到处借债,欠下了巨资,人家到处追杀他们。柳渠老婆正在被他们追杀。我也没办法,管不了那么多。”
“那孩子呢?”守祠人又问。
柳仓眉头紧皱,“他们不要孩子,请了奶妈,一个月一万元,我出钱。”
守祠人接着说,“柳仓,不是我说你,你觉得这孩子会是你孙子吗?”
“会有错吗?孙子肯定是我的,不然的话,天上掉下来的?既然是我的孙子,我不养谁养?”柳仓说的是心里话,他儿子都没有了,这个孙子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柳仓,我觉得这个孙子不像是你的,你想想……”
守祠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柳仓就烦了,“守祠人,找你说话是把你当人,你不要捕风捉影好不好?孩子不是我的孙子难道是你的孙子?”
柳仓说完后,不再多说,他在心里骂守祠人,“真看不出,这个守祠人这么歹毒,连我孙子他都说,吃他的了还是喝他的了?咋这么遭他恨?”
守祠堂看到柳仓气得翻白眼,就不往下说,也就静静坐着,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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