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秦东方将自己杀掉的话,那今天就是厄运,如果秦东方救自己的话,那就是好运。
总之,柳二的命运掌握在秦东方的手里在。
陈聪三下五除二就将柳二从车里拖出来了,但柳二已经虚脱了,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只能躺着。
“估计她这样躺下去的话,要不了多长时间也会死掉的。”
秦东方几乎想都没想,就说,“那就将他送到医院里去。”
“好吧,”陈聪一把抓过柳二,扛在肩头,将柳二送到医院。
柳家。
柳仓看着躺在地上,被井水浸泡得有些臃肿的孩子,手一挥,“拖下去埋了。”
“慢。”随着一声大喝。
柳仓抬头一看,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人,长得眉清目秀,就是右脸上有一刀疤,与他的这身刀疤格格不入。
道士都是仙风道骨,长年累月,几乎是上天揽月,上山采风,与星辰日月为伴,与树木花草结缘,怎么也不应该与这脸上的刀疤相提并论。
既然人家自称道士,柳仓也不好多说,于是解释,“这是我家孙子,他失足掉到井里淹死了,不将他拖下去埋了,留在家里作甚?”
“你
就不调查一下你家孙子是怎么死的?这可是一条人命!你就这么漠视人命?你的心可真是够狠的,他好歹来到了这世界上一场,好歹与你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家的孙子就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他的命运甚至比小猫小狗都不如!
起码小猫小狗有主人心疼他,爱护他,呵护他,而你的孙子,他才蹒跚学步,就被人……”
刀疤道士觉得话说的有点多,就不往下说,但满是愤怒。
柳仓一见道士这个样在,就奇怪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就凭你是一个道士?
既然你是道士,我还真是找着人了,我怀疑我的孙子就是被那个道士丢进井里的,不然的话,怎么道士前脚来到我家,我的孙子后脚就掉进井里淹死了?”
刀疤道士冷笑一声,“一定是你家风水不好,要么就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人家想让你断子绝孙。”
“你……”柳仓一下子气得脸色惨白,这人还真是一针见血,句句属实。
想想后,柳仓问,“大师,您到底是何方人也?你怎么对我柳家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这个你没有
必要知道,只是做人不要太攻于心计,往往那些太聪明的人,到头来都没有落到好下场。”刀疤道士说完,他起身就走。
柳仓一见,就连忙追过去,“大师,那你说,我这孙子到底是埋还是不埋呀?谢谢您给我一句实话,让我的心里有一个数。”
刀疤道士停下脚步,“如果你想官运亨通的话,建议不要对外讲你的孙子掉进井里淹死了。你们柳家的族规不是有孙子的人才能当族长吗?
你的孙子会不会是你的竞争对手丢进井里去了的?不然的话,一个才这么小的孩子,他连井台都爬不上去,又怎么能失足掉进井里?你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
听了道士的这番话,柳仓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你……那么,大师,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刀疤大师一听,只见他左右张望,随后附在柳仓的耳边,“对外就说你的孙子没有死,孩子只是受了惊吓,因为抢救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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