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仓打开门,他准备去祠堂报到,突然嗅到一阵一阵的的血腥味被风吹过来。
“奇怪,也不知道哪里又杀人了,血腥味都飘到这里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滴朝着柳家祠
堂走去,现在还早,去早了没有用,不迟到就行了。
谁知,他才走到半路,从四周一窝蜂冲出来一群人,不要分说地就将他五花大绑的,还骂骂咧咧,“柳仓,你的胆子太大了吧?竟然连我们自己人都杀?族长说了,让你去解释清楚。你如果解释不清楚的话,你就得给他们偿命!”
柳仓一听,怒火冲天,一脚踢到那个人身上,“你疯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你的眼睛瞎了对吧?”
“你是柳仓啊,谁不认得你?简直是笑话!族长说了,我们抓的就是你。怎么,你不相信?那我们一起去族长哪里,反正你杀人了,你还是杀我们的人。所以,族长说了,你的死期到了。”
“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耳朵聋了要不就是眼睛瞎了,放开我!”柳仓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族长会对他下手。
“你当你是谁?在利益面前,你就是一个狗屁。”一个曾经与柳仓竞争过代理族长的对手毫不留情地说。
另一个竞争对手也跟着奚落,“柳仓,我们曾经不得不佩服你的马屁功夫,但现在,你的马屁功夫咋失效了呢?你不要以为
族长袒护你,那是你的马屁功夫到位,如果你现在就去将族长的屁股后面的那个擦干净的话,甚至还那样几口的话,估计族长一高兴,就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了的。”
柳仓气得摸起地上的石头就朝他们砸去,“你们不用落井下石,在你们面前,我柳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就算你们想给族长擦屁股,他都不会要,呸!”
柳仓不顾一切地摆脱那些人的控制,直接冲进祠堂。
柳家祠堂里。
族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他心想,你柳仓算一个什么东西?我昨晚上有事情打电话你都不能不来,还关机?怎么,你今天觉睡好了?玩女人玩厌了?因此就来了?
柳仓见族长对他理都不理的样子,就一字一句地说,“族长,你怎么能将我当成杀了犯呢,还派人去抓我?你是知道的,就凭他们,能抓得到了我?我知道,就因为我昨天晚上没有及时接你的电话,你就生气了,让他们抓我,你怎么就不我想一想?”
“为你想什么?”族长终于睁开了他的三角眼,懒洋洋地看着柳仓,等着他的下文。
柳仓接着说,“想我柳仓,为了柳家家族的利益,抛头颅洒热血,牺牲了自己的儿女不算,连怀有身孕的老婆都送进了危险的地方,导致她与我反目成仇,多次对我痛下杀手,到如今,我的孙子因为我竞争族长而被人丢进了井里,活活淹死。”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孙子是被人丢到井里淹死的?兴许是他自己贪玩,掉进井里淹死了的。不就一个孙子死了吗?还用哭丧着脸?””族长不屑地说,
“族长,在我们居住的区域,无后为大。我的孙子就是我的命脉,我不能让他们像我的儿子一样,一个个烟消云散,死得凄惨。我要保护他们,但有些人,虽是家族同门,却杀人无情,残害同门,巴不得我柳仓断子绝孙。你说说,他们这样对我,我有什么心情来祠堂报到?”
族长站起身,走到柳仓面前,用手摸了摸柳仓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他又看看柳仓的神态,确定没有发疯。那么,他现在既然没有发烧,也没有发疯的状态下,怎么敢大言不惭,头头是道,他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柳仓,你敢确定你家儿子坟头的那些尸体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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