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也不知道。
他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但这是从他妈口中亲口说出来的,假不了。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赵天鹤追问道。
吴丽:“让我和南笙生的儿子继承赵氏集团的所有产业,从此以后,赵氏集团就是我们一家三口的,而你赵天鹤,将变得一无所有,流落街头。”
全场安静,鸦雀无声,房间里面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一样。
“三年前立伟在工地上失足坠楼的事情,是意外?还是你所为?”
“是南笙所为,从后面把赵立伟推下去的,怪就怪他自已,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不死谁死?”
“那赵丝丝慢性中毒的事情,也是你和柳南笙干的?”
“是,也不是,是我们指使的,但投毒之人不是我们,是我们请的一名保姆,安插在老太太这里,让她下的慢性毒。”
苏烟烟、赵天娇、赵丝丝几人听了心里冒出鬼火,简直是岂有此理。
再怎么说,他们赵家也是家大业大,既然出了这档子事,哪里受的了,面子往哪搁,不要脸了吗?
“所以吴丽,赵立天实际上是你和柳南笙的亲生儿子,而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赵天鹤最后问道。
“是的,和你半毛钱的关系都也没有,千真万确的真,真的不能再真。为了不出差错,我和南笙还去做过亲子鉴定,事实证明立天的DNA完全与南笙的DNA相吻合,还给你做了一个,完全不吻合。”
赵天鹤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真正明白,自已与赵立天没一点血缘关系的事实,真正的父亲是柳南笙,只不过是帮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还蒙在鼓里给别人开心数钱。
特别是替别人养孩子也就算了,差点把自已两个孩子害死,冤不冤。
想到这里,再看看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的大儿子,以及大女儿,才明白过来,他这个当父亲的这二十几年对第一任妻子的这两个孩子有多么不负责。
如果不是张汉水的出现,把赵立伟治好,才说出真相,自已还被蒙在鼓里,让别人偷了家,他们赵家真的会彻底完蛋。
赵天鹤想到这里,看看吴丽,再看赵立天,一股无名之火就往外冒,忍不了,忍不了一点,拿起手机便打个电话出去。
赵立天吓坏了,吓的不敢说话。
以前他那么逛,那么厉害,那么凶,那是有父母和整个家族及庞大的资产,加上姥姥姥爷吴家那边的大势力给他撑腰。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他即不是赵天鹤的亲儿子,母亲的娘家因为这件丑闻,肯定也不会再管他和母亲的,不唾弃就是好的,怎么可能再给他们撑腰。
而柳南笙与吴丽的所作所为,狼狈为奸,要是赵家追究,犯下两件谋杀罪,下场是二人还要去蹲监狱。
他自已,肯定也要被赵家扫地出门,无家可归,加上失去双腿,下场会咋样他自已都能想象的出来。
“立伟,真相大白,快起来见见你奶奶他们吧!”赵天鹤对躺床上的大儿子道。
众人皆醉?
不明白他是啥意思。
赵立伟不是躺着没好吗?
咋还能起来?
就在众人纳闷之际,原本躺在床上的赵立伟从床上坐起,下床,睁开眼睛扫向众人。
更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赵立伟还站起来向老太太走去,来到她的面前,看着老太太双眼含泪:“奶奶,你孙子醒过来,好了,完全好了。”
“是水哥,水哥他把我治好的。”
呜呜呜,老太太也是老泪纵横,其实是喜极而泣,抱住孙子一起哭起来。
也是意外,张汉水的医术还真是了不起,真就一下把她孙子治好,已经是个健康的正常人。
呜呜呜,赵丝丝、赵天娇也一起上前搂住二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张汉水,谢谢你,你不但治好我家立伟,给丝丝解毒,治好老太太多年的咳嗽与我小妹的失眠症,又帮我查明真相,救了整个赵家,你就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
赵天鹤突然上前握住他的一只手,一阵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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