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队长,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我双手插兜,看着客厅电视墙上的几张照片,其中有好几张是徐建和一个女人的合影,举止亲密,毫不掩饰的撒狗粮。
一般情况下,能在家里面挂这种照片,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徐建从冰箱里面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那是我未婚妻,跟我一样是个刑警,在我们结婚前三个月执行任务的时候失踪了,至今也没有下落!”
我是不是无意间戳到了徐建心里的痛处,我顺手接过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没找过?”
“找了,立案调查,成立专案组联合办案,可还是毫无头绪!整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说话间,徐建从卫生间取出一条打湿水的毛巾,走到电视墙边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些照片上面的灰尘。
“这本来是我们的婚房,她失踪后我没有动过房间的陈列,为了不破坏这里的一切,我很多时候都在局里过夜,就等着有那一天她能再回来!”
看不出徐建还是个痴情种,可生理需求怎么解决?还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做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
我俩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在褪去了刑侦队长这个光环之后,我发现徐建还是个挺健谈的人,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博学的幽默。
大概坐了将近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房门被人敲响了,徐建站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随即打开了房门。
吴娇换了身衣服,肩上挎着一个白色的单肩包。
“进来吧!不用换鞋!”
徐建给吴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者点点头走了进来,我看见她的眼神中还是难免带着几分身处陌生环境的不安。
时间紧迫,我站起身取出我画符用的玉笔和一根一次性的银针对吴娇说。
“我要你一滴指尖上的精血,滴在玉笔的笔尖上!”
吴娇点头从我手中接过银针,没有犹豫轻轻在指尖扎了一下,一滴殷红的血珠在指尖汇聚,然后滴落在了玉笔的笔尖之上。
笔尖瞬间便将那滴精血完全吸收,见状我让徐建和吴娇都安静一些,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玉笔,另外一只手掐着印诀,双目微闭于脑海中观想那个青灰色的龟壳。
不消片刻,一个完整的卦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本卦是上屯下剥,变卦是上节下鼎。
屯为双足,其中有出走的意思,剥的意思是指,并非主动出走,正好能够对应上吴娇的那个孩子被孙凯义抛弃。
节卦为不动,这是指出在被抛弃之后,那个孩子就没有移动过,由此推测应该已经死于非命。
而鼎卦位置在西南,兑金生坎水,预示着已经那个孩子已经不存在,根本就找不到,这一趟注定徒劳无功。
当看到得出这个卦象的时候,我的心忍不住“砰砰”狂跳,因为一切都在预示着,我的方向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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