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开物》?
我微微皱眉:“《天工开物》是什么?”
这我真没故意隐瞒,而是当真没有听说过。
弥勒菩萨侧头看向我,深邃如幽泉的双眸中涤荡着一抹暗金色的微光,他似乎在用某种秘法察言观色,以判断我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
说句心里话,如果不是因为我有道门金丹在身的话,还真瞒不过他。
片刻过后,弥勒菩萨说:“那小友应该听说过风水育宝吧?”
混江湖的这段时间,让我学会了一个道理,说话要九真一假,如果我这个时候说我不知道,未免有些太假了点儿。
毕竟我爷爷那可是当初风水界首屈一指的人物,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哪怕是不经意间喝醉酒也应该提及过才对。
我说:“嗯,以前小时候倒是有听爷爷说起过,传说世间顶级的风水格局中,有机会孕育出一些天材地宝!”
就比如当初我在枯石坨的时候遇见的犀牛衔月,那就是一个顶级的风水格局,而且当时我就断言,那其中育有一个天地至宝,只不过时机还不成熟,不是那宝物突破而出的时候。
弥勒菩萨满意的点点头:“《天工开物》便是风水孕育的至宝,世所罕见!”
“哦,原来如此,多谢菩萨解惑!”
不对,等一下,弥勒菩萨问起我这个是什么意思?他会知道风水育宝这倒是不足为奇,毕竟好歹也是佛门堂堂正正的菩萨,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解不到?
但是他却提到了我爷爷,而我爷爷又是风水界的佼佼者,莫不是说,爷爷曾经有得到过《天工开物》?
要不然这弥勒菩萨也不至于一副“你对《天工开物》应该很了解”的语气问我。
倘若说我爷爷当初确实是有得到过风水孕育的宝物的话,又会放在哪儿呢?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弥勒菩萨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延伸,在吃过斋饭之后,我们便动身回去,等待两位菩萨深思熟虑的结果。
回去后我就接到了褚新武的电话,说他那边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我把病人送过去就行。
我倒是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冉秋染打电话,而是拨通了可欣的电话。
“喂,师父!”
“你有没有时间?去一趟云南!”
虽然我跟褚新武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想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不过我还是觉得让可欣陪同会更保险,毕竟要怎么跟褚新武他们那种人相处,可欣比冉秋染有经验。
“我当然有时间啊!最近这几天窝在家里,都快生锈了!正好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对了,师父,是不是又有大买卖?”
可欣其实并不是没事儿干,实际上昨天何清泉才找过她,要跟她合伙有钱大家一块儿赚。
但可欣已经让我给养叼了,一问一单生意才五万块,还要二一添作五也没什么油水,不如窝在家里打游戏呢!
为此,她还在电话里好好数落了何清泉一番,说他是有多饥渴才会来者不拒,咱们这个行业就是因为他这种人太多,严重内卷才导致单价一降再降!
“什么大买卖,让你送个病人过去,详细情况明天再说!”
“好的!”
挂断电话,我又给冉秋染发了条短信,让她明天安排时间,直接去云南做手术。
冉秋染并没有马上回我短信,估摸着应该是还没看见,我把手机放在床头充电,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洗唰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