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了。”岑漪衣衫松散,伸手摩挲着砚安的脸颊。
“啊…我,大人喜欢我怎么做……还请、还请大人指示……”
砚安脸皮薄,主动为岑漪褪衣的举动已经用了他大半的勇气,见岑漪没有什么反应,只以为是他努力搁下矜持的举动并不讨喜。
岑漪手指摸上砚安的唇角,指腹微微用力,手下砚安就红着脸低呼出声。
这样明显的暗示,砚安再怎么迟钝也反应过来。
砚安主动捧起岑漪的手掌,胆怯地亲了亲岑漪的手心,目光一直锁着岑漪。
“大人…”
也不知道是触到了岑漪哪根弦,岑漪心底像被猫抓轻轻地挠了一把,猛地把砚安拽近,低头吻上去。
砚安的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被岑漪半抱着推到锦被上。
他有些慌乱,下意识想拢起凌乱的衣衫,却反应过来这是大人要用自己,手只好无措地僵住。
“别怕,嗯?”
岑漪看出他的不安,也不心急,只细细地吻着砚安的脸颊脖颈。
砚安肩背控制不住的发抖,体温被岑漪的体温带的升高,在冬日的屋子里出了一层薄汗。
——外室要有姣好的身段会伺候人,最差也要懂个眉眼高低。
砚安耳边不自觉回想起这句话。
“大人,等等……”砚安声音灼热,抱着岑漪的手臂,有几分哀求掺杂在里面。
岑漪撑起身形,将砚安脸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拨开,轻声道:“怎么了?”
砚安黑发铺陈在榻上,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瓷白,眼皮因为紧张泛起红色。
“大人,我曾经听说,女君们喜欢在行房时,对小侍施以鞭打来…增加兴致,若是、若是大人喜欢……”
“施以鞭打?”
岑漪目光一冷,这砚安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些什么,以他的身体,一鞭子下去非要在床榻上修养个把月。
“阿安的意思是,我怎样来都愿意承受?”
“是…只要大人尽兴,呃…”
砚安话说到一半,就见岑漪突然冷下脸,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向他的脸颊抽来。
要挨打了。
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却还是逼迫自己把脸颊向前凑了凑,保持着一种方便岑漪掌掴的姿势。
预期的疼痛没有降临,砚安感觉脸颊上一暖,被人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随即岑漪的声音再次响起。
“仅仅是耳光都怕成这样,我如果在行房时有鞭打人的喜好,你不出半月就要被打死。”
砚安试探地睁开眼睛,却见岑漪已经直起了身形,正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大人,不、不继续了吗?”砚安心头一慌,急忙拽住岑漪的衣袖,也顾不上他这副凌乱的样子是否会冲撞岑漪,哀求起来。
“大人,我说错话,败了大人兴致,大人怎么罚我都行,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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