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砚公子瞧着风头更盛,定是更加维护。
“是属下多嘴,属下愿意领罚,再领一则甲等刺杀任务。”
见岑漪不语,叶曲更是紧张,正要开口再加上点惩罚,就被岑漪打断。
“滚下去,把那匣子好好送过去。”
这便是不追究了。
叶曲拿紧了盒子,迅速下去了。
屋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甘白跪在地上紧张的面色发白。
“甘白在我身边照顾多久了?”
“回、回殿下,奴伺候殿下六年有余。”
“三年前我看在你伺候时间久,对你给谢离送信的事从宽处理,依旧留你在身边。”
岑漪用鞋尖挑起甘白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瞧着甘白。
“你是王府的家生奴才,又在我身边得力,等到了年纪,我定然给你许个好人家。”
“是,是…奴铭记大人恩典。”甘白抖着睫毛,整个人簌簌发抖。
“但再犯一次错事,王府内无声无息的少一户家生奴才,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殿下,奴和奴的家人身家性命都在殿下手里…奴知道奴先前做错事,但奴日后定然忠心耿耿……”
甘白承受不住的哭起来,说话也断断续续,拼了命地把额头往地上砸。
“好了。”岑漪呵斥出声“下去给本殿端一叠子桂花糕,在这磕头,平白脏了屋子。”
甘白如释重负,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出了屋子。
屋外众仆侍见甘白从正屋出来,挂了泪,额头也是磕头的红印子,便都吓得白了脸,噤若寒蝉的相互对视了半晌,都低下头忙手里的活计。
另一边,叶曲领了命令,快马疾驰到砚安所在的宅子,却发现这砚公子根本没起,只好站在院子里枯等。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正房门一响,砚安推了门出来,见到叶曲急忙歉意的屈膝行礼。
“叶侍卫,叫你久等了,实在是失礼。”
“砚公子不敢。”叶曲将手中的木匣子递上去“这是大人吩咐我来送的,说是给公子的礼物。”
站在一旁的七喜替砚安接过,又塞了一个荷包给叶曲。
“我家公子手头紧,这些只供叶侍卫路上打壶酒喝,还请叶侍卫见谅。”
这七喜说话语气生冷,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连余光都不瞧叶曲。
叶曲觉得新奇,多瞧了这圆脸仆侍一眼,便回去复命。
……
“不错。”
岑漪拿着那塞给叶曲的荷包,仔细瞧了瞧,又回想了一下护膝上的花样子。
虽然不是砚安亲自绣的,但总是他的物件。
随后丢了个首饰给叶曲。
“这头面赏你,当掉或者回去讨夫郎开心。这砚安给你的赏,我就留下来,以后凡是砚安赏你的都交上来。”
叶曲吃惊的瞪了瞪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岑漪宝贝一样收起那平平无奇的荷包,只得垂下眼睛应了。
“殿下,林家二小姐已在小花厅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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