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双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与疑问都寄托在这薄薄的布料之上。
“我骗你作甚?那日,我深知事态紧急,便暗中买通了那些负责处理尸首的衙役,确保了你母亲与谢家族人的遗体得以妥善安置。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意义非凡。”
…………
另一边。
砚安见撕扯他衣衫的岑漪动作顿住不动,有些疑惑,依旧保持着挣扎呜咽的声音。
“妻主……无论您如何责罚我,我都甘愿承受,只求您别这样……”
砚安抬高了声音哭喊,随即凑到岑漪耳边,声音压低至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程度,急促而紧张地问道:
“妻主,他们走了吗?”
正要接着哭喊,岑漪的手指轻轻覆上了他的唇。
“好了。”
昏暗中,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砚安演技的赞许,也有对这场临时“戏码”成功落幕的满意。
“他们都走了,不用喊了……不过,阿安的演技倒是一流。”
见岑漪憋笑打趣,砚安脸红了红,只感觉臊得慌,忙拢好自己的衣衫。
“妻主总打趣我。”他小声抱怨。
“阿安的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连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呢。”
岑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难掩对砚安的欣赏与喜爱。
“原本我还担心,阿安心思简单,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表现僵硬被人看出破绽,现在看来,竟然是我多虑了。”
岑漪躺在砚安身侧,刚刚一番大声、故意的争吵,惹得岑漪出了汗。
只感觉这样的苦差事,她再也不要接了。
片刻后,听见正屋安静下来的甘白,擦了擦唇角的血浆,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敲门询问。
“殿下?可有要吩咐的?”
“去打热水,本殿要沐浴。”
甘白动作很快,将浴桶倒满热水便退出去。
砚安如往常一样,褪去中衣就要和岑漪一同下水。
“阿安真是越来越自觉了。如今对我也是不怎么害羞了。”岑漪抓住砚安的手,将他引到浴桶中,相对着坐下。
“啊……是阿安理解错了吗?妻主不想和我一起?”
砚安作势就要起来,又被岑漪一下拽进水里。
“好啊,阿安也是会欲擒故纵的这一招了。”
岑漪捏着砚安腰间的皮肤。
“可是话本看多了,阿安也用上小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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