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漪盯着砚安出身,叶曲忍不住出声提醒。
岑漪微微一震,捧起砚安的脸颊,吻在砚安的唇上,不舍的停留了一瞬,随即缓缓退开,与砚安的脸颊离得极近,指腹摩挲着砚安细腻的皮肤,声音有些沙哑。
“等我。”
说罢,转身离开。
砚安依旧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岑漪离开的背影,眼眶酸的不行,他垂下头,用力的揉了揉。
一两滴泪水从指缝中挤出来,又很快被砚安擦干了。
……
与文宣士兵对立,另一边,南华士兵已经集结完毕。
双方的士兵,如同两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在战场上形成了鲜明的分界线。
前几排的文宣士兵,手持锋利的长矛,盾牌严丝合缝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决绝。
南华士兵这边,同样不甘示弱,他们的战车排列得错落有致,每一辆战车上都堆满了火石与投掷器具,只需一声令下,便能将熊熊烈焰与死亡之雨倾泻至敌阵之中。
远远望去,两边密密麻麻的士兵,喊杀声震天响。
“定远将军。”
岑漪勒马停在定远将军身侧,目光遥遥望向文宣士兵中,那几个明显是领兵之人。
“文宣大将军身受重伤,此次领兵的人……”
定远将军神色沉重,同样盯着对面的人,尤其重点看着那被四名士兵高抬,坐在轿辇之上,以面纱遮盖的男子身上。
“是啊,如此奇怪,怎么会有一名男子呢……”
那男子一身张扬的红色,在一众黑压压的士兵中格外显眼,此刻他手持扇子,在身前轻微扇动,仿若不在意这杀气冲天的场景。
“而且,文宣此次领兵的将军。”岑漪目光在对面不断扫视,只能看出几个领兵打扮的人身着相同,身形相似,就连所骑的战马,所穿戴的盔甲都是一样的。
岑漪感受到一种浓浓的危机感。
因为刚刚打过胜仗,南华士兵士气高涨,胜利的余温还未完全散去,南华士兵们的士气如同被烈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
他们高举着手中的长枪、大刀,每一声呐喊都饱含力量与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与信念都凝聚在这一刹那,传递给每一个战友,也震慑着对面的敌人,不断高举手中的武器,整齐划一的呐喊,身后的战鼓此刻也被隆隆打响。
鼓声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激发着他们内心深处的战斗欲望。
就在这时,南华士兵的阵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
他们开始缓缓向前推进,每一步都踏得地动山摇,仿佛要将这片大地都纳入他们的征服之下。
而文宣士兵也不甘示弱,随着那红衣男子手中扇子一挥,他们同样以雷霆万钧之势,迎向了南华士兵组成的黑色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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