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今天开心,没酒怎么算庆祝?听我的,去吧!”阿尔达汗挥挥手,让侍者去拿。
阿尔达汗今天确实很开心,一瓶威士忌,康丁还不算熟悉,只是意思一下,卢灿呢,对酒精类无爱,他一人干下去一大半。
“你……你们……聊着,我……去趟洗手间。”他撑起身子,摇摇晃晃,想去去厕所。
此时酒店包间还没有施行独立卫生间制,还需要走道另一侧的公共卫生间。
陈晓及阿尔达汗的保镖都在一楼大厅用餐,并不在身边,卢灿见他有些喝高的模样,站起来问道,“你行吗?我陪你一起去?”
“切!”他翻了翻白眼,“我可不是gay,没兴趣与男性同上卫生间。”
卢灿只得对康丁耸耸肩,向他解释,阿尔达汗就这样,有时很精明,有时又放荡不羁。
藉此机会,卢灿倒是问了康丁不少有关如何利用货币贬值,来套取利润的方法。
康丁认为,针对英镑的贬值,需要做长线。
因为英国现在已经转变成外向型经济——即需要靠大量出口,来拉动本国的经济发展。英镑贬值在一定条件下能刺激生产
,并且降低本国商品在国外的价格,有利于扩大出口和减少进口。
英镑与美元现有汇率,并不符合英国经济现状,但货币贬值又不宜过快,否则会引发英国本土的通货膨胀。因此,在做货币期货时,维持长线,稳中有赚。
卢灿看了看表,咦?都过去十多分钟了,阿尔达汗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这家伙喝高了,恐怕在厕所睡着了!我去看看。”卢灿和康丁开了句玩笑。
出门左拐,刚到走道,就看见两位男子,站在走道另一端的卫生间门前,指指点点。
呃?摔着了还是怎么的?卢灿加快脚步。
还没到没口,就听见卫生间里面有人打架的声音,还伴随着阿尔达汗的呼痛声。
糟了!他在里面和人打起来了!
也来不及去一楼叫陈晓和阿尔达汗的保镖,卢灿拨开看热闹的两人。只见卫生间的洗浴池旁边,阿尔达汗抱着脑袋,蜷在地上。拳打脚踢的是两位身材高大,金发白肤的英国人,就是门口挑衅的那几人中的两人,其中一位是阿尔达汗口中的加尼森。
他们上厕所都能遇到?
卢灿此时也顾不上问为什么,直接飞起一脚,揣在那位加尼森的腰腹部位。
这一脚力量很大,又非常突然,顿时将身高一米八五的加尼森直接踹飞,整个人贴在洗浴间到卫生间的那道隔门上。
另一个年轻人见到卢灿来势凶猛,不由得往后缩了一步。卢灿顺势将倒在地上的阿尔达汗拉起,转身就走。
至于说将两人暴揍一顿的想法,他还真没有。那两个英国年轻人,身高都和他差不多,但要比卢灿更壮,打起来,呵呵,他还真的没有把握。
加尼森被同伴扶起来,暴跳如雷,“法克!法克!”,不时的又伸手揉着腰腹,“啊哟哎哟”的呻吟着。
那同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加尼森咬牙切齿,点点头。
在同伴的掺扶下,加尼森很快也离开洗簌间。
阿尔达汗醉酒被打,这饭吃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康丁掺扶这鼻青脸肿的阿尔达汗,卢灿去结完帐,三人走到一层
阿尔达汗的保镖脸都绿了——主人被打,保镖却在楼下逍遥自在。这样回去,阿
尔穆罕还不罚死他?
“行了!先送你家少爷去治伤!”卢灿喝止那位保镖准备上二楼报复的举动。
陈晓在旁边自责不已,刚才他同样失职。他还真没料到,如此高档酒店中,竟然还有人当众斗殴?
“阿晓,注意点,你走在前面,我们先离开这里。”
卢灿曾经在帮会混过一段时间,心底总有些不安,刚才加尼森被自己踹一脚,可不轻。
陈晓走在最前面,那位保镖要背着阿尔达汗,被卢灿拒绝。万一稍后对方有报复行为,你这保镖背着个人算什么?
让康丁掺扶着阿尔达汗,这家伙,晕晕乎乎的,还没清醒呢,卢灿走在他俩身侧。
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刚刚走过哈克逊广场,距离停车场也只有二十米的距离。陈晓惊呼一声,“少爷,你跑快点,先上车!”
跑快点?卢灿苦笑。
别说还有个烂醉如泥的阿尔达汗,就是没他,自己也跑不掉。
停车场四面,涌来十多位年轻人,或赤着胳膊绣着纹身,或衣衫打结头发卷曲,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好在他们手中,没有刀具之类的,最多只是一根棒球棍。
这些人必然是加尼森找来的,只不过他们也不敢下死手。
康丁的脸色煞白煞白,这种事他还真的没遇到过。
卢灿有经验,拉着康丁,就近找到停车场上两车之间的一条一米多宽缝隙,靠了进去。
“康丁,你扶着亨利,靠在车身一侧,蹲下来!阿晓,还有那个谁……”卢灿还真的不知道那保镖叫什么,“你们一人守住一边。守个分钟,警察就会到场!”
打群架嘛,香江帮会之间经常干的,老手都知道如何最快速度找到对自己最有利条件,这是经验,卢灿很熟,三年香江黑道没白混。
只不过卢灿没想到,扔掉两年多的手艺,竟然在伦敦街头,重新捡起来!
热血上涌,他将腰间的铜头皮带抽出来!
康丁经过最初的惊慌后,见卢灿有条不紊,而且快速布置好对己方最有利的阵形,心底一阵惭愧。他将阿尔达汗放在地上背靠着一辆轿车坐好,自己站起身来,双手握拳,也迎了上去。
一场街头短暂而激烈的械斗,骤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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