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找到,卢灿神清气爽的扭扭脖子,来到花园。
孙立功老爷子,正带了卢嘉锡和王鼎新两人练习健身太极。王鼎新有基础,打得相当流畅,自己的爷爷动作很笨拙,划水的……
卢灿呵呵笑了两声,自己也摆开架势,练起形意。
也许是心情剧烈震荡后的放松,他今天的形意,练得格外顺手,以前稍涩的崩拳,竟然能打得骨节啪啪声响。
“卢少这是入门了!”孙立功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眼,点头向卢老爷子夸了一句。
这里的入门并非常规意义上的精通拳路,而是指引精入体,将精气神衍化到皮骨锻炼中去,从而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强身健体。
“嘿嘿,这小子。”
王鼎新老爷子停下来,看着卢灿,他有家传拳术,懂拳,知道形意不像太极,太极入门容易想精难,而形意入门最难,此后的成就如何,就需要长期不缀的练习。
卢嘉锡笑笑没说话,拳术是小道,卢灿取得什么成就,并不重要。
吃过早饭,卢灿与润馨瓷厂的桂生师傅聊了几分钟电话,将自己的分析,解释给他听。老师傅,一点就透,很快答应去做柴火的火力测试。
如何做木柴的火力测试呢?熔铁!
铁的熔点是1538度,与高温瓷所需要的窑内温度基本相同,因此制瓷行业的火力测试,就是熔铁。
普通木材是融不化铁坯的,但经过松木是可以的,尤其是密闭空间经过鼓风机的助燃。
如果香江的松木融化不了铁坯,那肯定是木柴所致的炉温不够。
在香江办窑场,竟然要去内陆引进木柴?卢灿无奈的摇摇头。
得,去找郑叔叔,两家合办的木材公司已经开业一段时间,还真的没问过,刚好去看看,顺便让他们帮忙捎带着引进干松木。
另外,郑光荣可是木材方面的行家,听听他的意见,究竟是不是香江松木的缘故。
见卢灿推着单车往外走,田乐群从门厅追出来,“阿灿,去哪儿?”
“去胖叔家。”卢灿跨上单车回头说道。
“等等我,我去找田姐有点事。”她一撩裙裾,坐上后座,侧身搂着卢灿的腰间。
“嗨,貌似你占我便宜呢。”卢灿回头看看她是否坐好。
“怎么就占你便宜?不就是带我一段吗?”田乐群一时没明白卢灿的话意。
“我喊婶你喊姐,不算占我便宜?”他嬉笑着,扭头见四下没人,又悄悄道,“昨晚喊你姨,是不是特有感觉啊?”
“你个死流氓,臭阿灿!”田乐群毫不留情在他肋下一夹,拎起一块皮使劲一拧。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女侠饶命!”
田乐群这才松手,扯扯衣裙,盖住膝盖又回头对客厅喊道,“阿欣,我去田姐家有点事,稍后去乐古道店里时让范哥拐个弯,接我一趟。”
“欸!”孙瑞欣从门厅探出头答应一声。
见卢灿骑着单车带田乐群,晃晃悠悠的远去,孙瑞欣摇摇指关节。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客厅的孙立功看见,轻声叹了口气,怜惜的伸手摸摸孙女的脑袋。
……
郑光荣的源森居家具厂,与纳徳轩珠宝加工厂相邻。
前两年,他听从卢灿劝告,将原有的地皮,从村民手中买下,这两年又扩充不少,主营仿古家具、现代沙发、沙发床。近年来香江经济发展很快,他的生意火的不要不要的。
田婶现在已经不坐店,而是带着孩子坐镇家具厂,担任源森居的销售老总。她提出的上门定制家具,让源森居产品挤进香江不少豪门大户的家。
卢灿踏着单车,载着田乐群,对家具厂的门卫挥挥手,径直骑进去。
正对厂区大门的是四个标准车间,锯木车间、粗料加工间、手工间、组装间,此外在左侧面还有两个小车间,皮质处理间、布艺间。
右侧是办公楼还有员工宿舍楼。
田婶正坐在走廊中,监督五岁的郑丫吃饭呢。
郑丫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张光荣,愁得田婶天天念叨,这女儿长成你这样
,以后怎么嫁人?郑光荣的回复很霸气:嫁人干吗?我郑家就她一根独苗,招一个上门呗。他敢挑剔我女儿?打断腿然后扔到万宜水库去喂鱼!
“田婶!”卢灿喊道,支住车子。
田乐群牵着裙裾,很利索的跳下去,“阿丫,你这是怎么了?苦着张脸?”
郑馨那丫头,原本就不满母亲的严厉,正在置气呢,这会见到田乐群,不管不顾的扔下碗筷,扑了上去,泪珠子大颗大颗的往外滚,“田……姨……!妈姆骂我!”
田婶回过身,和卢灿点点头笑笑。
“郑叔呢?”
田婶指了指车间,“不是准备在台北开店吗?他安排人,备货呢。”
“嗯,郑叔哪天去台北?我刚好也要走一趟。”卢灿问道。
正说着,郑光荣从车间出来,听到这句话,刚好接上,“阿灿也去台北?那我一道把你的签证也办了吧。”
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位是郑胖子的司机兼安保乔曲明,另一位也对卢灿点头微笑,是温家老伍温明奎,温碧玉的五哥。同时,温碧玉的三姐温碧婷也在源森居,她是源森居总店的现任店长,田婶的心腹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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