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的话,逗乐了瑞兰,瑞兰对江雪晨问道:“老板,那个新来工作的壮汉,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会劳你亲自的安排?”
江雪晨瞪了一眼瑞兰,摆了摆手说道:“皇墙根下的事情,少打听。”
江雪晨对于这个壮汉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老爹姓李。
大院里面的人,都称呼他叫做李老爷子。
江雪晨悄悄的来到禾绿生产的酒厂,这个酒厂自从被江雪晨买下来以后,江雪晨很少来这里。
毕竟这里是赵媛在管理的酒厂,还是她们家祖传的酒厂,江雪晨是不想过多的参与的。
但是酒厂里面的人,认出了江雪晨。
毕竟江雪晨经常上报纸,看门的对江雪晨的说道:“老板,你怎么来了?”
江雪晨摆了摆手,示意看门的人让开一条路。
看门的人心想,老板不声不响的过来,不会跟古代皇帝一样,微服私访吧?
好在自己刚刚有好好的站岗,万一被老板发现自己跟以前一样在摸鱼,自己可要倒霉了?
看门的人长出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运气好的时候,他的嘴角则是挂上了笑容。
他心里面阴恻恻的想到,酒厂里面的工人,希望老板可以给你们一个惊喜。
江雪晨来到了大院,浓郁的酒糟味道飘入他的鼻孔,他悄悄的来到了酒窖的工厂。
还没有走进去,就已经闻到了那股酒糟晾晒的味道。
这股味道说不上来好闻,如果强行要描述味道的话,有一种腐烂的猪粪的味道。
还就得是腐烂的那种。
此时的李老爷子的儿子,已经开始在酒窖里面工作了。
有老工人带着他堆酒糟。
车间里面又湿又热,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味,如果是一般的人,这时候早已经呕吐了起来。
这个汉子第一次来这里工作,没想到只是皱了皱眉头,靠着大毅力强行工作。
旁边一个老工人,已经被告知了,说这人跟老板有关系,要他们好好的教这个壮汉。
老工人走到他的旁边,问道:“嘿,小兄弟怎么称呼?”
壮汉板正的说道:“叫我小李就好了。”
老工人点了点头,然后对小李说道:“第一次来发酵车间工作,大部分人都会不适应的,这里湿热,到处都是霉菌发酵的味道,你去外面吐了再回来工作,就会好很多。”
小李此时刚好有一股呕吐的感觉,强忍着说道:“没,没关系,我可是退伍的军人,我的意志力与忍耐力,绝对不允许我退缩!”
小李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
酒窖工人,可是整个酒厂里面最核心的工人了。
虽然这里苦,累,难闻。
但是在这里是可以接触到酿酒技术的核心的,比如大曲的发酵,酒糟的发酵。
而且这里的工人,也是整个酒厂里面工资最高的。
一旦能够熬成为熟练工人,可以独立完成酿酒流程,就会成为班组长。
到时候的工资,比国营工厂厂长的工资都不遑多让。
小李有一个远大的理想,好好的赚钱,然后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娶回家。
老工人对小李问道:“小李,听说你是我们厂长,亲自介绍来的,你不会是我们厂长家的亲戚吧?”
小李挠了挠头,他是偷偷让自己母亲托关系,给他找的工作,还是不让老李知道的那种。
他对老工人说道:“我母亲跟你们老板的长辈是朋友,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进来了。说白了跟你们一样,都要靠双手工作的。
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来这种又苦又累的酒窖工作吗?”
他的话,瞬间拉近了大家的关系,毕竟在一起工作,就怕有皇亲国戚,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老工人对小李说道:“嘿嘿,在咱们酒厂工作,你知道有啥好处吗?”
小李摇了摇头,老工人说道:“嘿嘿,咱们酒厂里面工作,每一次出酒的时候,都是可以尝酒的,也就是可以免费喝酒,是不是很棒?”
老工人说完以后,一起工作的人,全都露出了怪笑。
大家都知道,老工人这是要跟小李开玩笑了,要知道这可是工厂里面接待新人传统文化了。
刚巧这时候隔壁的酒甄里面蒸馏出来了白酒,老工人接了一杯,递给小李说道:“来,尝一杯。”
小李也不好意思的拒绝大家的好意,作为一个退伍的军人,他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干辣中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股味道让小李差点头懵过去,这口酒直接喷到了天空。
小李只感觉头蒙脑胀,整个人都不振作了。
江雪晨心想,禾绿这些老师傅们,怎么还保留着这种老文化呢?
老工人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嘿嘿,感受到了吧,这新整出出来的酒水,里面有很多的醇类物质,不仅难喝,还有刺激性的气味。
即便是品尝酒水,也只能品尝十毫升,多了老师傅也受不了。
这些酒水只有经过一年的陈放,才能跟以前的老酒勾兑,才是真正的禾绿酒!”
听着老人的话,江雪晨知道,这是老工人的手段,是为了告诉这些新来的工人,不要偷酒喝。
毕竟禾绿本来就是中药酿制的酒水,如果不经过陈酿的话,那股刺激的味道,会更加的让人难受。
小李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任你铁打的汉子,此时也跑到了外面,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江雪晨走到小李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小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只感觉十分的熟悉。
他仔细想了一下,这个少年,不正是江雪晨吗。
小李急忙说道:“江老板好,我是小李,新来的工人,第一天上班,没有适应酒窖里面的味道,所以丢人了。”
车间里面的工人,这时候听到了小李的声音。
然后感觉到了差异,要知道这个酒厂是赵媛高度自治的,江雪晨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来他们这里。
这里面的车间主任,刚刚的老工人急忙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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