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幸福……他也不能告诉我了……”季甜放好了咖啡杯，双手抱住托盘，微微低着头说道。
柏羽弦脸上的神情带着疑惑，看着季甜等她说下去。
“算了，人都不在了，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季甜苦笑一下抬起头，看着柏羽弦道。
柏羽弦顿了顿，试探问了一句：“季小姐，那个画上的人……应该就是你的爱人吧？”
季甜知道，柏羽弦说的是之前那幅非卖画，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一副。
季甜没有否认，点点头。
这也是孟少筠交代过的，只要是有人问到这方面的问题，就说白昱轩已经死了。
“其实，我今天才去墓地看了他，心情还挺难受的。”季甜为了逼真一些，又说了一句。
之前张警官也说过，让她随时带入这个角色，很多人不清楚警察这边的情况，也不知道警察究竟掌握了哪些重要的信息，所以，季甜这边是一个很好的，打探情报的地方。
柏羽弦看着季甜的表情变得痛苦，有些不好意思，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季小姐，让你想起了这些伤心的事情。”
季甜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没事了，都过去两年了，我现在已经慢慢缓过来了……”
“很多不熟悉的人，总会问我这些事情，不过熟悉了之后，大家都很明事理了，不会再问。”
言下之意，现在这个柏羽弦要是还一直寻东问西，就显得有些不懂事了。
柏羽弦也是明白人，知道季甜已经反感，赶紧转移了话题，和季甜聊起画画创作来。
他说自己很习惯到处旅行，体验各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这一次是他第一次来a市。
两人聊了一会儿，直到经理进来找柏羽弦，说两幅画已经打包好了，问他是要自己带回去还是让美术馆送过去。
“我直接放后备箱带回去就好了。”柏羽弦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杯子，看向了季甜：“季小姐，那今天我就先走了，感谢你的咖啡。”
柏羽弦还是很客气，季甜把他送到了门口，柏羽弦准备上车。
“季小姐，有机会我还能来找你聊天吗？”柏羽弦口气中带着一丝不舍，试探问道。
说完他赶紧又强调一句：“我感觉今天和你聊得很开心，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柏羽弦这样说，季甜也不好意思太直接拒绝，对方也要面子的。
她点点头：“要是我不忙，当然可以一起聊天。”
得到了季甜的同意，柏羽弦满意点点头，他上了自己的车，司机和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一起，把画放到了后备箱，然后也坐到了驾驶座位。
“那季小姐，再会。”柏羽弦对着季甜摆摆手，先走了。
等人离开，季甜回了美术馆，经理过来让她在手续上签字，季甜拿起笔，就听到经理说了一句：“这个柏先生还真是奇怪，感觉他好像并不怎么懂画，但是却很热衷于收藏各种画作。”
“在我们这里还好，季小姐你不会漫天要价，在外面他肯定花了不少冤枉钱。”
季甜拿笔的手一顿，思索两秒：“这个是个人喜好吧，我们也不要随意评论。”
“是是是，”经理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季甜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对于柏羽弦这个人的评价，却是和经理的看法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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