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秦风再次到了兼爱苑,看到公输鼠正在帮助西乞满打铁,他也没有再过问。
公输鼠远远地看到秦风,心中非常的忐忑,看到秦风并没有把他怎么样。甚至还向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这都让公输鼠受宠若惊。
走到屈不从休息的房间,秦风发现屈不从两眼通红,很显然一夜没有睡。
作为一个浩然境武者,别说一晚上不睡觉,就是半个月不睡觉也不至于这样。
那是屈不从在痛苦中回忆中被手术的每一个细节,然后一点一点记下来,双重打击之下非常费神。
秦风没有说话,拿起来仔细的翻看,屈不从在一边忐忑不安的看着秦风,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秦风翻看了一遍点了点头,拿着屈不从写的心得体会走了出去。
看不见秦风的身影了,屈不从紧张的肌肉才松弛了下来。
从屈不从房间里面走出去。秦风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仔细的翻看屈不从写的心得体会。
秦福背着手走过来:“那老小子这次写的怎么样?”
秦风看楚文很费劲,他学过篆书,学过甲骨文,学过隶书。但是对于楚文就不太熟了。
秦福曾经游历天下。对六国的文字以及其他各国的文字都精通,秦风把纸递给秦福。、
秦福翻看的很快,还拿着笔把秦风用笔圈出来的不认识的字写成了篆书然后递给了秦风。
秦风再看就顺畅多了:“福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现在就是看看手术后的效果了。看看你研究出来的那种胶水能不能让骨骼愈合?”
秦福满脸疑惑,无语的看着秦风,心话:我就是为造出经久耐用的砂轮,你却用来黏贴碎骨头,这脑洞不是一般的大。
“我研究的那些砂轮胶水竟然还可以用的骨骼拼贴上?我还以为你故意摆置屈不从呢。”秦福憋了好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我有那么不着调吗?我和屈不从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秦福心话:你有!谁要是招惹了你绝对没好果子吃。
秦风拿着毛笔蘸着朱砂做的墨水开始批注屈不从写的心得,推断各种反应是哪一条经脉。哪些神经线原因,哪些血管引起的反应?
秦福坐在在一边看着秦风批注,越看越惊讶,没有想到这些创伤竟然和经脉有如此大的联系。同时也惊叹秦风知识的渊博。
一切推断完之后秦风反复看了几遍。躺在躺椅上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让小婵把屈不从的心得以及自己的批注在兼爱苑里面存档。
现在兼爱苑里边算是没什么事了。要想做手术还要等几天,看看屈不从恢复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如果有的话,还要继续给屈不从做手术一直做到所有的问题解决为止,从而提高自己做手术成功的概率。
这样的做法屈不从虽然难受一些,可是为了秦府这些人以后的福祉,秦风认为屈不从的这些付出是值得的。
闲来无事,秦风再次到了廷尉府,拿着廷尉府的俸禄长时间不在廷尉府露面,这样不好。
这次秦风到来,廷尉们的口号喊完以后,秦风并没有在为难那些中尉走进了廷尉府。
今天没有挨揍,那些中尉们都感觉自己有些不适应了,感觉怪怪地,心里有些不踏实。
过了许久他们明白了秦风不揍他们的原因,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秦风走进中尉府大院,叔孙通正在给女中尉和志愿者们讲一些礼仪和女子如何持家?
叔孙通讲的这些和女中尉们在廷尉府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秦风并没有阻止。因为这些对他们以后的生活很有用。
毕竟这些大姑娘小小媳妇都不是普通人家。他们需要管一大家子人。而和谐的家庭还有利于工作。
秦风在那里背着手在一边听叔孙通讲解礼法,叔孙通讲完之后立刻谦虚的跑到秦风跟前:“师祖,我的讲课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秦风点点头:“非常好,你说的很对。其实不只是这些女孩子,所有人都应如此。
在外面不论他们如何强悍或者如何卑微,那是他们人生中的其中一个角色。回到家中也是妻子、母亲、女儿。
不同的环境就要担任不同的角色,这样的人才能胜任廷尉府的中尉。”
叔孙通立刻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师祖夸奖。”
叔孙通不同于其他儒者,这个人非常圆滑而且懂得变通。
给这些女中尉们上课,叔孙通做足了准备,他并没有讲儒家的礼法制度,而是讲的世俗礼法,然后一步步引导。
在给女中尉讲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如何处理,当然里面肯定夹杂着儒家的私货,这方面秦风不在意,在他的那个世界,儒家统御了2000年,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叔孙通在秦风面前的表现,让那些女中尉们都很诧异。叔孙通是大秦的博士可以参与朝廷的决策,大秦博士们的身份非常高,高的让所有人仰止。
刚才叔孙通给他们讲课的时候神情非常的严肃,要求非常的严格,听课走神都会受到叔孙通的严厉的批评。
可是这位在秦风的面前竟然如此乖巧,还叫秦风师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角色转换的让人服了。
那些女孩子们一个个开始小声议论,秦风和叔孙通都并没有理会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这二百多人。
秦风和叔孙通寒暄了两句,和叔孙通走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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