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乞满对翁仲在风隐大街拍了秦风一个趔趄,一直耿耿于怀,他认为这是对他这个秦风第一家臣的欺辱。
翁仲说道:“练练就练练。”说着翻身骑上的那一匹赤兔挽马。
翁仲早和这匹马的关系打好了,从北地一直来到咸阳,虽没有秦风说的和这匹马同吃同睡,他没事确实和这匹马沟通情感又和嫣然凶请教了很多驯服马的技术,所以第一次上马,那匹马就非常的配合。
西乞满到库房里找到了马鞍,牵出来一匹菊花马把马鞍捆绑好之后也翻身上马,那匹菊花青刚想反抗,西乞满直接打了两拳那匹菊花青立刻就老实了。
西乞满的驯马术简单直接快捷,完全和秦风的驯马术如出一辙确切地说就是和秦风学的。秦风的原则就是小树不修不直溜,马不修理雄赳赳。
使用拳头驯服马很有讲究,需要用拳头打的都是马身上的穴道上,那马连发脾气的机会都没有。
驯服了菊花青,西乞满骑在马上从背后的布囊里取出马槊开始组装。
秦风看见了对西乞满说道:“不许使用回马枪。”
西乞满一边组装一边说道:“家主,你放心吧。现在翁仲是你的小弟,我不会弄死他的。”
其他的人一听,好家伙,真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家臣,好狂的口气啊,翁仲可是北地有名的战将。北地区域的羌人、月氏人、匈奴人进犯北地,翁仲只要出现那些人立刻就会遁走。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到了你这里,你说不弄死就行。真是跟着谁像谁,这孩子被秦风给调教的太狂妄了。
翁仲也是这么认为,他抽出自己的佩剑:“小兄弟。咱说好了,谁先落马谁输,不能打一个没完没了。”
西乞满自信的说道:“行!”他有马鞍,他才不怕。
秦风看翁仲使用佩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老翁你不需要一把长枪吗?”
“不用,就是玩玩,小意思。”
两个人拉开距离最后开始策马对冲,两匹挽马跑动起来犹如小山在移动,马蹄踏在地上犹如闷雷。
西乞满的马槊足有6米长,一寸长一寸强,挺着马槊就向翁仲刺了过去。
挽马本来冲击就猛,再加上西乞满力量大,翁仲不敢硬碰,使用佩剑向外一拨,仓啷一声响,翁仲手中的长剑就被刺断了。
西乞满大喝一声马槊横扫,向着翁仲的脖子就劈了下去,翁仲只能一低头躲了过去。最后抽出了又抽出了一把佩剑。
两匹马快速拉近,翁仲信心满满,只要距离拉近,就凭他和西乞满的修为差距,他一剑就能把西乞满拍下战马,战斗就结束了。
哪里知道刚刚靠近,西乞满抽出了从马槊里面藏着的铁锏带着风声就向翁仲砸了过去。
因为是比试,翁仲的修为高出西乞满很多,西乞满可以用尽全力打个痛快,也不用留手,翁仲不行呀,总不能拼着受伤对攻,那样的话就落下乘了,只能用剑一挡。
啪,剑又断了,巨大的冲击力袭向翁仲,翁仲整个人从马上就飞了下去。翁仲骑得是裸马,全凭两条腿把自己固定在马身上,受到重击两腿根本就控制不住力度。
这个时候两匹马已经错了过去,西乞满似乎就没有发现翁仲已经跌落了马。他也没有回头,马槊掉了一个头顺势向着后面直接刺了出去。
秦风施展缩地成寸,瞬息之间到了近前,用自己的刀背。冲着马槊向上砸了一下。马槊向上一扬擦着那匹马的马头穿了过去。
秦风薅住马槊,手一用力把西乞满从马上给拽了下来,随后踹了两脚:“没听见呀,没告诉你啊,不许使用回马枪。”
西乞满撅嘴低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小声嘟囔着:“主人我错了,顺……顺……顺手了。”
“我刚才不拦着你,只能吃马肉了。你的马槊战技差的还太多,以后要好好练习。”
“诺!”
翁仲在地下顺势打了几个滚卸去冲击的力道,站起来人都傻了。他一个威震北方的战将,竟然一个回合就被这个小家伙给打了马了。而且整个交手快如闪电要不是他反应快,真的就凉凉了,秦府的家臣竟然如此的勇猛!
一旁观战的几位武将也都愣住了,尤其是西乞满最后一招回马枪,都暗自盘算,如果自己遇到这一招有没有胜算?
秦风必能冷场,他立刻对翁仲笑脸相迎,拍着拍他的肩膀说道:“老翁啊。大意是吧?马战使用剑是不行的。再一个你的马术也太拉了。
你是步战习惯了,控制马的力道有些生疏,好好练习马术。就你这位镇北大将军绝对能够骑着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
翁仲这时候才从蒙圈之中回过味来:“嘿嘿,西乞满小老弟的确是猛,假以时日肯定超过我,还有,钢铁兵器这么厉害。
我入宫的时候,始皇帝陛下向我显摆他的黑刀如何厉害,我当时必以为然,没有想到如此厉害。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就一下子把给我的佩剑打断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手中的这种大宝剑竟然如此不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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