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余下的军队,只要他们配合我们也不为难他们,我们会把他们的军队打散合并到咱们军队当中。
我们这边的意见就这些,至于其他的条件你自己做主,我们不干涉,如何?”
要说是武者军队,他们这里的确不多,但是到了秦风那里就不一样了,就秦风那些家臣组成的军队,完全可以碾压他们。
打发走了他们,自己这边的压力小多了。韩信听了嬴昧说的,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郦食其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郦食其也不停留骑上马匆匆离去。
等到郦食其离去,赢昧对韩信说道:“少年郎,有没有看到这个家伙的心机?这老家伙活了。
你这个兵家的小崽子遇到这种纵横家的君子差点没把他弄死。纵横家心眼小,睚眦必报,都不是什么好人,别让他偷偷把你给弄死。”
韩信不以为然:“郦食其不一样,都是为家主做事,我们之间有没有私仇,大不了他心里不舒服而已。
我本来起于微末之间,受过百般凌辱。只有我们家主对我礼仪有加,即便是为家主而死。在下绝不皱眉头。”
赢昧说道:“少年郎,不是我挑事,我也就是和你说。这种话我绝对不和别人说。我和秦风那家伙是属于兄弟,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铁。
你说这个家伙不知道变通,心里怎么想先不管,最起码说话高大上一些,这些的话术你没有跟你们家族学会呀。
你应该说为了大秦的繁荣死而后已,为了始皇帝陛下宁愿付出一切。”
韩信听了脸有一些黑,最后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事情。我就是为了我们家主。”
赢昧懊恼道:“你这个家伙真的是不知道变通。”
放心嘿嘿笑道:“懂得变通不懂的变通又如何?作为家臣,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我们家主考虑的。郦食其是纵横家的君子不错,关键是我们都是家主的家臣。”
赢昧说道:“你们家主本来就是狡诈之人,其他的加成一个个都很狡猾,你也看看郦食其先生见到你就骂骂咧咧,绝没有好心思。”
韩信说道:“赢昧将军你可别害我,我这个人年轻。有时候冲动,但是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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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食其离开了花千岁的军营之后。罗成这才开口:“母亲。现在的形势对咱们是如此不利。扣住郦食其先生可能还有谈判的筹码。现在你让他走了,咱们没有任何筹码了。”
花千岁说道:“孩子。大秦进军之后,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咱们如果扣留郦食其作为谈判的筹码,情况更加糟糕。
扣留郦食其对他们的威胁不大,秦军不会为了一个人停下前进的步伐,反而攻击更加猛烈。
你发现没有,这些秦军根本就不在乎郦食其的生死,郦食其如果死了,他们的借口更加充分,你就不看不明白吗?
现在咱们唯一有相信郦食其的话,即便是郦食其一去不回,一个主谈判的一个主战争他们之间会有大矛盾。反正无论他们两个怎么谈对咱们都有利。”
罗成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罗成也是一个聪明人,现在韩信的军队势如破竹让他恐慌中产生的短智,慌乱之间失去了分寸,
母亲一点拨他就明白了,这让他对自己母亲沉稳和智慧惊叹,他转身离去指挥手下的军队严防死守营寨,准备决战。
然而没有多久郦食其身穿一袭蓝色的长袍策马而来。看守营寨的士兵认识郦食其连忙把郦食其让了进去。
花千岁在大帐之中,看到一袭蓝色长衫精神抖擞的郦食其心中就沉了下去,郦食其和秦军将军争斗不下才是她愿意看到的。
现在郦食其回来的这么快,显然他和秦军统帅达成了协议,这让她有一些失望。失望一一闪过后又也有一些期待。
她站起身来迎接郦食其,反正在这里他对郦食其礼遇有加,唯有为难他。
郦食其使用大秦的礼仪向花千岁施礼:“见过花夫人。”
花千岁还礼笑道:“我是叫你大祭司呢。还是叫你……”
“花夫人,在下郦食其,砀郡高阳人,夫人叫我叫郦食其即可。”
“那我就叫你郦食其先生吧,郦食其先生,那位大秦的将军如何答复的呢?”
“先生不敢当,秦军的首领是韩信,也是我们家主的家臣,非常的顺利。将军韩信答应了我提出的条件。可以放夫人、小将军以及你的5000护卫离开西去,让你们到阳山关寻找帝婿和帝婿谈判。
至于留下的其他军队。韩信将军也不会亏待他们,会收编他们到秦军当中。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花千岁沉吟一会儿,比她的最高期望低,但是比她最低期望要高,还算可以接受:“只能如此。这样最起码免得双方一场血战。”
“花夫人大义,双方都会因你的决定而受益,你真不愧是忧国忧民,大慈大悲之人。,既然夫人的同意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剩余的军队还需要夫人去和他们说明情况,免得到时候产生误会。”
花千岁说道:“”说他不用了我去吧。我家小郎就可以了。”
罗成把其它军队集合起来宣布了这一件事情,军营佛赞的人一个个都非常高兴,罗成都有一些无语,心中也有一些淡淡的悲哀。
花千岁也反复叮嘱这些军人,交代完以后,带上罗成和自己的5000近卫军向着秦军驻扎地而去。
韩信还是非常有魄力的,独自骑着马出迎,客客气气地把花千岁和罗成迎接到军营当中。
最后赢昧、陈平等人热情款待了花千岁,对花千岁毫不吝啬的赞扬。嬴遂调拨了拨出了100黑龙锐士交给郦食其,陪伴着郦食其、花千岁、罗成一起去阳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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