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进去后,那扇暗门便立刻关上了。但并不会因此给人产生恐慌感,因为这间密室除了入口隐秘,丝毫没有阴暗恐怖的感觉。反倒是像是一位狂放不羁的画家的画室。若是在白天,这里应当充满阳光,因为这里有着宽大的窗户。即便是现在已是群星漫天,这里也毫不吝啬地点亮了数个烛灯,将这间房照得十分敞亮。
房间四壁挂有山水和仕女图,一个巨大的案桌上铺着画纸,笔架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毛笔。此外这案桌上笔山、松烟墨、砚台一应俱全。案桌旁摆了好几个珐琅的画卷桶,里面装满了已经裱好的画。地上也散落有一些画纸,上面有些泼洒着意义不明的墨迹,有些则是大概画得不满意便被随意弃之一旁的未完之作。
案桌前摆了一个楠木的博古架,摆着精致的盒子和漂亮的小瓷瓶。很稀奇的是这些小瓷瓶全部都有封口,但一般观赏把握的瓷器只是要求特定的形制原器配原盖,但不会像这样密封起来。这么做,反倒是像丹药瓶子似的。
而这博古架之后,则摆着一个卧榻,卧榻尺寸不小,躺两人都绰绰有余,铺着缎面的垫子和靠枕。感觉十分适合画了一阵后不想画了直接往榻上一躺,惬意极了。但这样一个场所,怎么看都不适合用来谈生意。
“不知城主特地带我来此,是想要谈何生意?”杨羽耀令他的分身傀儡看向点燃香炉的窦史生,开口问道。
“金公子今年何龄?”窦史生答非所问地问法道。
“二十有六,怎么?这生意还和我年龄相关?”没有给金月笙这个分身设置特别具体的年龄的杨羽耀随便瞎掰了一个年龄应付道。
“您可以这么认为,”待熏香的香味充满屋子后,窦史生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看似温和,但却会让内心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当我看到金公子时便十分地中意你,因此我想和金公子你做快乐的生意。”
“何为快乐的生意?”杨羽耀感到疑惑,脑子里把各种娱乐相关的产品过了一遍,什么电子游戏啊,游乐场啊,电影院啊,甚至是某些会给人带来致幻效果的违禁品都想了一遍,也没觉得哪个可以符合快乐生意的定义。接着他就看到窦史生招招手,将阿殊叫了过去,背对着杨羽耀的分身傀儡。
“这是要干什么?”杨羽耀疑惑地心想,窦史生此人的行为着实让他难以捉摸。然后杨羽耀就看见,窦史生把阿殊的长长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杨羽耀肯定自己的分身傀儡此刻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因为阿殊所穿的裤子和通常的裤子很不一样,这裤子的结构,有些像杨羽耀原本世界女生穿的那种吊带袜,只有两条到膝盖上的裤腿子,上面用布条绑在腰上。
在杨羽耀的记忆中,他在视频上看过这种裤子的科普。这是一种十分原始的裤子形制,因为保暖性不佳且容易走光已经被淘汰了。所以,为何阿殊正儿八经到衣服会穿这样一条比开裆裤还离谱的裤子啊?
“窦城主你这是何意?”杨羽耀的分身傀儡问道,这窦史生明明是说着要谈生意,却做出如此令人不解的举动出来,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让客人欣赏自己仆人的屁股蛋?
“看金公子这反应,想来是没有试过这般滋味吧?”窦史生笑道,“就让阿殊来服侍你前面如何?放心,他只吃辟谷丹,所以那里很干净。”窦史生走到杨羽耀的分身傀儡身旁,几乎是贴着耳畔说道。
“老……老爷?!请,请不要这样!那……那样我会……”一直保持沉默的阿殊听完窦史生的话瞬间惊恐全身颤抖,哭着哀求道。
“不必了,”没想到家伙竟然是个拉皮条的,而且还是……杨羽耀的分身傀儡瞬间冷下脸拒绝道,“劳烦窦城主正经和我谈生意,若做不到,恕我告辞!”
“金公子你真的不想试试前后一起的快乐么?”窦史生拉开分身傀儡辞别行礼的手,绕到其身后以一种从背后拥抱的姿态笑着问道,在杨羽耀的分身傀儡的一个回身旋踢下被迫后退几步,与杨羽耀的分身傀儡拉开了距离。擦拭掉被踢中脸颊导致的嘴角的血迹。
“戏弄我很有意思么,窦城主?”窦史生说到这份上杨羽耀不可能再不明白他这究竟是打着什么主意。说什么谈生意,这祸纯粹是看上了他的身体。即使他的分身傀儡用的金月笙这个假身份,捏了张比原本的自己普通不少的脸,窦史生依然想睡他。这就是窦史生邀请他将他带到此处的原因。
然而当杨羽耀打算让他分身傀儡强行离开这里,却发现之前有察觉到的阵法启动,将他暂时地困在了这里。
“既然来了,怎么能让你轻易离开?”窦史生的笑容开始变得扭曲,“我非常中意金公子你的容貌,故而想邀你与我一同共赴极乐。但既然公子你这般不解风情,我也只能硬来了。”
只见这窦史生取下了一枚戒指,他的修为境界瞬间变得可以察觉,这个家伙,有着元婴境界。他摁动腰带上隐藏的机关,抽出了一条皮鞭。阿殊跌跌撞撞地躲到了一个角落,惊恐地蜷缩起身体抱着头,瑟瑟发抖。
“想得美。”分身傀儡手中的白玉骨扇一展,优先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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