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铁球击中的时候,赵煜东向后退缩了一下,而且他平常练功扎实,有神功护体,才不至于当场丧命。
方仙医说,这个得慢慢医治,我稍后令人把他抬回仙医馆。
何逍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由于处理赵煜东的伤情,何逍遥并没有看后面两场比试。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杂工向李大海道喜恭贺。
于东喜问:“大海老弟,你现在已经进了前十六名了。感觉如何?”
李大海答:“感觉不怎么样,胜出当然是心情愉悦的,可是后来那一场比试,场面太血腥,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如果我不是加速破了四星级,如果今天那位鲁志高抽到的对手是我,有可能生死未卜、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我了。”
于东喜说:“你也不用太过于闷闷不乐。比试本来就是这样的,受伤总是会有的,有轻有重,历来如此。以往比试也有人受重伤,只不过今天他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无必要再重击,太狠毒了些。”
李大海说:“你是聚元谷的杂工,我也是聚元谷公学馆的弟子,就觉得对方太心狠手辣。假如你我都是西峰的人,也许会觉得鲁志高太强大了。强者就是强者,而弱者任人鱼肉,这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我也只是感慨而已,并没有闷闷不乐。”
何逍遥说:“那就想办法让自己成为强者吧。”
于东喜说:“我没有更加用功去修炼功法,就是担心自己一旦练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跟人家好勇斗狠,弄到自己伤痕累累。像我现在一个老杂工一百岁有两星级的修为强身健体就不错了,谁也不会来找我麻烦,我也不需要出手跟人交锋,安全多了。”
邓姨不屑地说:“全无志气。”
于东喜说:“这是我对自己人生规划的一种选择,请不要打击我。”
何逍遥听着笑了笑说:“于叔叔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人各有志,并不是每个人都要修炼功法。有时候平淡才是真,平淡才是福。”
邓姨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说话也跟这个于东喜老头子一样!”
何逍遥说:“我只是赞同,站在于叔叔的角度去为他考虑。我自己当然要更加勤奋努力一些。”
邓姨说:“这还差不多。”
午饭过后,马上就进行了第五场的比试。这又是一场压倒性的比试。
出场的是南峰这次来参加大会的最强四星选手,名叫墨临风。
对手是西峰的弟子,刚入四星级,名叫独孤轩。
从修为上来讲,还是墨临风占优许多,墨临风两年前就已经踏入了四星级,真气充足。
而独孤轩则是刚刚踏入半年,真气明显不如墨临风那么充盈。
墨临风剑法凌厉,一开始就铺天盖地,剑势施展出来。
独孤轩也毫不示弱,手里拿着一把叉子,很怪异。
速度上还是墨临风占优,他左一剑右一剑地往前攻。独孤轩稍稍有点后退,时不时要躲避。
过了半刻钟,独孤轩开始加快速度,铁叉一上一下地望着墨临风的要害上刺,墨临风连忙躲避,用剑拨开铁叉。
场面有点僵持不下。
好在墨临风胜在剑术高超,心态平稳,打得滴水不漏,并没有给对方好机会。
此时墨临风,一剑斜着向独孤轩的右肩刺去。
这时独孤轩双手握紧铁叉,奋力往剑上一插,墨临风长剑动荡,挣脱不出。
独孤轩双手紧握,奋力一推,欲要将长剑推至墨临风身前,插向墨临风的心口。
墨临风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长剑向下一划,唰的一声抽出,随即一个转身,站到了独孤轩的左边,左掌拍出,拍在独孤轩的左后肩上。
好险,差点落败不但,还可能身受重伤,像那位赵煜东一样有性命之忧,好在他修为高深才恰恰躲过了这一击。
台下众人也为墨临风捏了一把汗,一时忘了拍手叫好。
独孤轩受了一记重击,脚下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他连忙稳住脚步并没有立刻认输,又拿起铁叉向前攻击。
墨临风身体连转两圈,左掌又拍在了独孤轩右后肩膀上。
独孤轩大叫一声,弯下腰向前,铁叉突然从胯下伸出刺向墨临风的肚子。
墨临风又吃一惊,一跃而起,三尺长剑呼地挥出,一剑砍在了独孤轩的后背上。
独孤轩发疯似的,还转回叉要攻击。
这时裁判马上敲响了铃铛,才止住了这场战斗,并且宣布墨临风获胜。
高手也怕碰上疯子!
墨临风,有惊有险,最后还是胜出了。
这样一来,南峰已经有两位弟子进入了前十六名。强者恒强!
西峰则有鲁志高进入了前十六名。
台下的观众也看得心惊胆颤。
最后墨临风胜出的时候,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开始鼓掌欢呼。
由于西峰上午鲁志高那场的残暴,这时众人为南峰弟子战胜了西峰弟子,都心里暗自高兴,认为西峰活该落败。
而西峰弟子发疯式的凶狠也让大家很不屑。
于东喜悄悄地说:“西峰的作风历来如此,比较凶残疯狂。”
何逍遥问道:“那其他三峰又是什么作风呢?”
于东喜说:“东峰的弟子文雅,有仙气。南峰的弟子实力最强,有火气。北峰稍弱,他们比较重视防守,有寒气。西峰就是刚才所说的,另外他们有杀气。”
何逍遥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天安堂并没有派弟子来参加比试大会。天安堂虽然人手众多,实力非常强,负责整个仙门的保卫工作,但是其实天安堂并没有几个是自己门下的弟子,都是四峰以及公学馆,派驻弟子进入天安堂,暂时归天安堂管束和调动,用于保卫整个仙门的安全。
戒律院虽然也要招收徒弟,可是他们通常都不会派弟子来参加比试大会,至少这一届是没有派人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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