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翠芬简直也太不要脸了,趁着庄鹤上门抢人家的吃的,还威胁孩子不准说!”
“怪不得苟小虎那么不讲理,有这么一个土匪一样的奶奶能讲什么理啊!”
“这苟家也是胆子大,连庄鹤的便宜都敢占,是真忘了他之前......”
被钉上耻辱墙的苟家父子几人咬着呀一声不吭,甚至在庄鹤充满杀气的目光中畏惧的退缩了几步。
这一退,中间的钱翠芬反而越发显眼。
“呵。”
棠鲤怒火中烧,没忍住脾气又上前左右各扇了钱翠芬一巴掌,直把钱翠芬扇的眼冒金星。
“果真是好大一张脸,趁我们家里没人上门威胁一个孩子......”
她的目光从钱翠芬扫到苟家的身上,冷笑,“别的不说,你们的行为属于抢劫,和外面的土匪没什么区别,加上之前帮我们带孩子的时候偷偷带回去的东西,又偷又抢还有什么好说的,报官吧。”
报官?!
一听到这两个字,刚刚还在激烈讨论与谴责的村民们顿时不说话了。
地里刨食的村民接触过最大的官就是里正,对官府有天然的恐惧,报官听起来就很严重。
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庄鹤,庄鹤冷冷淡淡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就是很明显的支持棠鲤的态度。
这事要是他来处理,他就直接把苟家的男人揪出来打一顿,让他们下不来床的那种。
不过棠鲤刚刚悄声说了交给她来处理,他自然是尊重未来夫人的,要是她实在心软下不了手......大不了他后面再套麻袋把他们打一顿。
看出庄鹤不准备插手的意思,众人讪讪的移开了视线,不敢说话。
“棠、庄鹤他媳妇儿,你看这事儿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人群自动散开,得到消息后撒丫子跑过来的里正喘着大气拄着拐杖走到棠鲤面前。
“这位是苏里正。”庄鹤面色缓和了一些,低声和棠鲤介绍道。
棠鲤点点头,面色不变,“里正。”
苏里正一拐杖打到了苟老头的身上,看着棠鲤面容恳切的说。
“我知道苟家人的做法非常过分还伤害到了两个孩子,他们确实该罚,还该狠狠的罚,但是报官毕竟影响咱们整个村子的名声,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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