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不知道已经被寄予厚望的棠鲤和庄鹤正对着仅有的一张床床大眼瞪小眼。
没有褥子也没有被子,这意味着庄鹤想打地铺也打不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庄鹤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看着那张孤零零的床,他只感觉感觉自己怎么说都说不清。
别让他逮到那个偷褥子的贼!!!
眼看着庄鹤的脸上羞恼、森然、愤慨、无错乱纷杂,整个人都快成打翻的颜料桶了,棠鲤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庄鹤茫然的目光中,她踮起脚摸摸他的头。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啦,不要在意不要在意。”
因为棠鲤的踮脚,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近的庄鹤能够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馨香。
等棠鲤收回手站回原地,庄鹤的整张脸已经爆红到连小麦色的肌肤都掩盖不住的地步。
她顿时又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而且每次都是闷着闷着悄悄的害羞,被发现的反差感简直太可爱了。
“我......”庄鹤摸了摸后脑勺,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羞赧的抓抓头发。
“我从未和女子如此亲近过......”
“你都失忆了,怎么知道自己以前没有和女子亲近过?”棠鲤表示不信。
“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庄鹤摸默默掏出玉牌“这个东西,好像是我的。”
棠鲤充分展示了一番自己的演技,眼睛瞬间瞪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么巧?那你是想起来了什么吗?”
庄鹤点点头,“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不怎么全面,或许后面能慢慢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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