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客服服务开了间新房间,给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抱到旁边,然后自己手收拾这被弄乱的房间。
开灯后地上交叠的衣服让裴书砚不知所措,他经历的事跳跃太大了。
掀开被子拿司颜的衣服,白色床单上微小的一抹暗色把他吓得跪在地上,几个小时的兴奋瞬间被冰冻起来。
裴书砚收好东西回隔壁房间蹲床边把司颜的手包在手心里。
但觉得不够又亲了几口。
“我只会比他更爱你,司颜,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再没有人比你好了,我想把你带回我家藏起来,不让那个男人找到你,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好吗?”
司颜的脸上还有被弄疼弄怕的泪痕,她沉睡着梦里是她的夏朗。
裴书砚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天亮去买了两人穿的衣服。回酒店打湿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昨晚他没有给她洗澡,也忘了开空调,她今天可能会发烧不舒服。
温热的毛巾擦了脸和手,她手腕上有一圈红痕,侧边的脖颈也是一块块痕迹。
裴书砚抵抗不了男人的本能,他埋着亲了很久,司颜抓他手臂说疼他都没放开。
可看到这亲密的痕迹他一点不兴奋,只觉得是罪加一等。
司颜会恨他的,如果杀人不犯法他会被大卸八块还要抛尸荒野,司颜留给那个人的夫妻名分事实都被他占了……
裴书砚度过了人生里最惊恐漫长煎熬的一天,他反复检查司颜额头的温度,然后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缓解压力。
窗外又飘起了雪,裴书砚接到了家里的电话问他的去向,他撒谎说跟朋友叙旧。
司颜会让他闭上嘴,这件事于她是耻辱是一辈子的污点。裴书砚做好了蹲局子的准备,就怕从此司颜把他当仇人。
下午两点雪越下越大,裴书砚给司颜穿上毛绒睡衣盖着厚被子,坐在床边地上牵着她的手,他一晚没睡熬不住,想眯一会儿。
司颜被热醒,想踢开厚重的被子伸出一条腿凉一凉,才曲起腿就被巨大的疼痛弄醒,睁眼看到床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全身上下所有的疼痛传到脑海里,还有昨晚那些她哭泣的画面,她脸色一白把那个趴着睡的人推开。
裴书砚晃了晃躺在地上,司颜抱着脑袋痛苦尖叫。
“怎么是你?”
明明是夏朗,他温柔亲她叫她颜颜,把她的眼泪一颗颗吻去,那种珍惜对待的感觉明明是夏朗。
裴书砚身体僵硬慢慢坐起来。
司颜全程都叫着夏朗的名字,是他趁人之危做了混蛋事。
司颜泪如雨下掀开被子,想从另一边下床质问裴书砚,可身体的疼痛让每一步都艰难,她深刻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司颜姐”
司颜捂住小腹下了床,往后退指着裴书砚说不出话。
是她喝了酒中了咬认错了人,可裴书砚是清醒的,他怎么可以将错就错。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认错了人你是清醒的……”
那破碎悲伤的嗓音让裴书研抬不起头。
他是清醒占据了夏朗的身份,那个人一直不回来只会让她伤心,他想给司颜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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