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砚捂住肚子不希望孩子听到爸爸妈妈在争吵,他不高兴会影响智商发育,孩子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他沉默良久,等司颜的眼泪干了才蹭蹭她的脑袋。
“我不会跟你抢孩子,但我也强调一遍我的立场,我不同意他认夏朗当爸爸。我没听到就算了,我听到了我会带他走,连你一起藏到我家里。夏朗有本事就跟我公平竞争,抛下你几年不管不问算什么男人,不懂珍惜的男人不配站在你身边。”
“孩子的名字我也不喜欢,我回家好好想一个,你叫你的我叫我的。血缘关系摆在这里更改不了。他永远是裴书砚和司颜的孩子,跟夏朗无关。”
十点多阿姨热好了鱼汤,还加了虾仁和青菜蘑菇,颜色漂亮也没有腥味儿。裴书砚喂她喝完汤就走了,他受到了影响,今天哄不好司颜。
两个孩子进来接力继续陪伴姑姑,她身边离不了人。
回家裴书砚放下餐盒就拿字典,瑾瑜是司颜和夏朗孩子的名字,他要娶一个更好的给自己的孩子。否则以后每叫一次瑾瑜就会想到名字的出处,不能一辈子活在夏朗的阴影下。
他写了两篇名字,尽挑好看好听寓意又好的字取名,可念起来总觉得不对味儿。瑾瑜这个名字在他的脑子里先入为主了。
取不好名又气又急,撕了纸张又砸了钢笔,抱着脑袋苦恼。
司颜说的是真话吗?他要不要去问问简淮月池予白,夏朗和司颜发生了什么?
晚上时修远被裴书砚约吃饭,在餐厅僻静的角落他倒上红酒,想了个说辞。
“修远哥,司颜姐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夏朗啊?”
时修远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不知道,我和司颜是通过淮月认识的,她的人际关系没听过。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有个朋友叫夏朗,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裴书砚不确定是真是假,但时修远不愿意跟他说是真的,司颜肯定打好招呼了。
这个人突破不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去约“情敌”池予白。
池予白知道是场鸿门宴,但也想看看要唱什么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裴书砚赔笑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
“打扰你一会儿,我想跟你打听一下司颜的人际关系,她那个叫夏朗的爱人去哪儿了,别说你不知道,两年前她倒在你怀里哭我都看见了。你喜欢司颜但追不到她,也因为那个不懂珍惜的男人,我们同病相怜。”
池予白喝了口咖啡,眉头挑了挑上下打量这个小好几岁的男人。他陪在司颜身边十多年了都撬不开她的心房,他做这些恐怕也是白费努力。
“我追不到司颜的原因和你不一样,咱俩不是一个阵营的。我和司颜不在一个大学念书,不认识什么夏朗李朗,她的感情生活我不知道。谁说女孩子哭就是因为感情了,司颜像是受了情伤的人吗?不过有件重要的事要提醒你,赶紧还人家自由身,帮你家赚够多的钱了,别拉着人吸血。”
池予白走了裴书砚搅着咖啡杯,只有司颜自愿告诉他,他找不到那个人的踪迹。
前天匆匆一别,裴书砚拿上写好的名字去看司颜。程月娴司佑晚给司颜揉小腿没关注敲门声,司佑年开门让他进来,司颜吼了一句。
“出去。”
她昨天发了一天脾气,晚上腿抽筋疼醒早上脚又水肿得走路都疼,看到她就难过自己对夏朗的背叛,留下孩子就算了还跟孩子父亲暧昧不清,她都想抽自己耳光。
裴书砚放下礼品走到她身边,接替孩子蹲下仔细揉。
“放开,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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