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说错了话,裴书砚赶紧说对不起。
“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我讲话不过脑子,绝对没有不礼貌的意思。你总想着夏朗我吃醋,心里不舒服说了难听的话。司颜姐,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不要因为那件事恨我,我努力克制了,可从认识到现在你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过,瑾瑜用了夏朗取得名字,我再不乐意也只能妥协。我真的没办法放下你,你可怜可怜我吧。”
那晚对司颜是不可提及的耻辱,却是裴书砚魂牵梦萦的温柔乡,瑾瑜是司颜短暂是他的人的见证,他怎么爱司颜就会怎么爱那个孩子。
“我偷偷喜欢了你好久好久,因为你多跟我说一句话,要单独带我出差,晚上兴奋得睡不着。知道你有爱人后,我想着不能当小三要尊重你的感情,只站在背后看着你就好了。可夏朗没回来,一年两年都不见他的踪影,我以为我有机会留在你身边,我们有瑾瑜马上就要开始新生活,他突然又回来了。老天爷为什么要折磨我?
每次你出去找他我都魂不守舍,害怕晚上你跟他在一起不回家,害怕你们要亲密怀新宝宝。司颜姐,你告诉我该怎么放下你,谁能比得上你。”
司颜被他悲伤的语气打动,可感情只有感动没用的。
“因为你来晚了,我和夏朗的故事在认识你之前就开始了,直到我生命结束他都在我心里,你不介意我心里有他,但我很介意爱情的一心一意。你很好,是我这辈子没福气享受你的温柔对待,以你的条件何愁找不到更好的女孩子呢。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她的心很难再为第二个人剧烈跳动,她自己走不出来,随时随地都会想到夏朗在等她,她心脏上有一把无形的枷锁,仿佛对裴书砚有一点动心就要炸裂而亡。
“我们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各自承担好对瑾瑜的责任和爱护。像一年前那样彼此有需要都能挺身而出的朋友。”
裴书砚不要跟她只做朋友,他想要她。
“我不想跟你当朋友,我想当你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司颜姐,原谅我不离婚的自私做法,你和夏朗可以继续来往也要以我妻子名义出现在公共场合。”
这段婚姻闹腾了一年多都在永无止境的迷宫里瞎转悠,每一次司颜以为要出去了又冒出一堵拦路墙,或者转弯回到原地。他们争吵很激烈却过家家似得永远没有结果。
“裴书砚,你别固执,你才二十五岁,人生的新阶段才刚刚开始,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有意思吗?我也要过我的日子啊。”
“我这辈子都耗在你身上了,我从来没尝过爱情的滋味,虽然你没说过喜欢我,但从六月到现在你的行为也让我感觉甜蜜,我想要的爱情就在你身上,你多看我一眼我就满足了。司颜姐,你允许我亲亲你吗?”
司颜当然不允许,但裴书砚也有劣根性和男人坏心思,得不到的就要抢。
“你冷静点,我在跟你谈离婚你脑子里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你身上很臭,不准亲我碰我。”
司颜被摔到床上,男人身体劲瘦但对她有震撼力。
“我洗了很久的澡刷牙还漱口,刚才饭后吃了很多香甜的水果,不臭,你闻闻。”
闭紧嘴唇没用,咬他嘴唇没用,拍打肩膀蹬腿翻身都无效,裴书砚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心爱的人囚禁在胸膛之下。
“不,不要,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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