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砚生怕她跑了,几乎用尽了力气要把人抱住不让走。
湿润的头发落下水珠滴到司颜脖子里,被子下的四只脚也以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司颜被压得喘不过气。
“裴书砚,你总干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千里迢迢跑过来不是让你亲亲抱抱的,起开,外面的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
裴书砚捏紧她的细腰,用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儿。
“裴书砚,你在干什么?”
颈窝里是酥麻的触感,有点像呼吸喷洒但更怕他在做坏事,说到后面声音都变成气音。
司颜脑往左边歪脖子往里缩,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拉他起来。
“我来找你和爱情无关,我们之间混杂了太多情感,于我家人,你家人,瑾瑜还是我自己,我都会来找你。但不是因为你以另一种身份住到我心里了。”
看到她那刻裴书砚的喜悦都冲到了她,他可能误会是成其他了。
裴书砚的问题还没开口,回答就让他的心凉半截,她来找他只是人道主义的关怀。
“我才不管,反正你来找我了。你当做友情亲情,在我这里就是爱情。我的爱人从千里之外奔赴过来,把冰冷的我从水里捞出来再温暖了我。”
两人对视,彼此眼里的情绪无处可藏,司颜坦然听到酸楚的情话后佑无奈,把他乱糟糟的头发拨上去推他的胸膛。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去休息了,麻烦让开。”
瑾瑜走路说话她就能去上班了,她不会再跟他当同事,相处的时间大幅度减少就没有这些暧昧不清的瞬间。
裴书砚捏住她的手腕要亲,司颜另只手捂住他的嘴躲避。
“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你爸也在外面,你对我不礼貌他要收拾你。”
孤男寡女在这么私密的空间待这么久,真睡一晚上明天她都没脸见人。
“是你主动跑到我床上的,而且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还有儿子,就是真发生点什么多正常。”
裴书砚拉起被子把司盖住,自给自足亲了会儿她的唇就扯衣服。
司颜攥紧衣领不敢翻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命令他不准胡闹。
“裴书砚,你又犯浑了是不是,你数数强迫了我几次,我也有底线的。”
上衣领口被拉变形,司颜在极度紧张和呼吸困难的空间里胸口起伏,裴书砚感受到特殊的柔软浑身泛起了火。
遮蔽的被子下滑到裴书砚肩上,小脸气红头发凌乱,嘴唇上还有透明液体的司颜躺在枕头上抓住他的手指不准再动。
“我警告你不准冒犯我,我的证件被我爸收了不意味我想不到办法跟你离婚,为了瑾瑜和长辈们的交情,我们好聚好散。”
这样的亲密接触发酵下去又得弄出一个孩子来,司颜已经赔了一个,不想再赔一个。
乖巧的少年邪气顶了顶腮帮,圆眼跟人学表情眯起,强势把她衣领拉到肩头下。
柔软的嘴唇落到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司颜揪住他后背的衣服让他停下。
“停不了,你来找我刺激我了,我满心欲火无处发泄。姐姐,顺从我一回,我就多亲一会儿不干其他的事。”
他的牙齿咬出一块儿皮肉调情,司颜抵不住这样的羞怯,还生气不能反抗,泄愤咬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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