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本小姐混让你赚大钱,我是司颜,是谈判高手,没有我拿不下的合同和对手。我以后是要当总裁的大女人。我能赚很多很多钱。”
池予白拿起她的外衣扶着她坐车回家。
有夫之妇跟几个男人喝酒喝到晚上八点,口红花了头发散了外衣还脱了,说出去他池予白就是男小三。
“司颜,我要跟你绝交几天。”
裴书砚醋意不小,不过他有见证者,他对司颜没有非分之想。
代驾把车停在裴书砚车后面,池予白把司颜弄出来往前走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他腿软了一下,司颜踩着高跟鞋差点崴脚。
“你干什么,平路还走不好。”
司颜醉酒后声音娇俏,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认出来。
池予白露齿傻笑,但众人神情严肃又收起解释。
“司颜跟我去谈生意了,大家别误会,真的是谈了个合同,她准备回公司上班来熟悉下环境。”
司颜站不稳,眼前的东西还在摇晃,晃得她想吐。
随后推开人扶着一棵树吐出来。
如果裴书砚的眼睛可以射出子弹,池予白已经变成蜂窝了。
情况不利,池予白把衣服扔给裴书砚拔腿就跑。
“我和司颜只是老同学好朋友,你们别误会,我先走了。”
司颜吐到昏天暗地听不到其他声音,她太久没喝酒量差了好多,还不到一瓶就站不稳脑袋一团浆糊。
“颜颜,你在干什么?”
程月娴跑过去扶着她顺背,司颜抓住母亲的手当支撑。
司文谦脸色难看请裴鹤林夫妻进屋,裴书砚在一旁等司颜吐完了打横抱起。
“谁?”
裴书砚没吭声大步进屋上楼,司佑晚得到奶奶的指示,跑在前面开门。
推门后发现司颜房间的布置变了,另一张大床消失,原来的位置圈了围栏。
司佑晚觉得情况不对,给他们带上门离开气压中心。
裴书砚在门口看了好久房间,又看怀里口红残缺的女人,她就是在跟他划界限。
不太温柔把人放在床上,司颜脑仁都要被抖出来了,拧着眉头等头痛缓过去。衬衣下摆从裙子里扯出来,她抬手揉太阳穴露出一截莹润的腰肢,很柔软的感觉。
他看扣子到顶,这样躺着的姿势可能会喘不过气,想帮忙解开两颗。
手有碰到她的下巴,第一颗之后脖子露出来,还没捏到第二颗司颜抓住衣服翻身躲开。
眼里的警惕直到认出是谁才减少几分,但还有保留,是他也不安全。
“出去”
她连睁眼都困难,没法跟他谈情啊爱啊的,在南州都说好了。
裴书砚气到笑出声,手在腿边捏成拳头努力克制着情绪。
她不知道池予白喜欢了她十几年吗?不考虑他的心情也该想想孩子,不上心不来看他跑去喝到醉醺醺才回来,工作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他昨晚就想问清楚点,可司颜一直掌握了他们关系的主动权,他只有听从的机会。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指责,这一切是他起的头,无论司颜做什么他都没理由计较,他慢慢松开手拉起一截被子盖住她,关灯慢慢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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