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能跳天天都乐呵呵的像是有病的样子吗?看了也没用,我早就没有轻生的念头了。又不是天天吐,偶尔一下问题不大,你担心我就买点养胃的药去定时做检查。不会生病的,别担心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抑郁,谁没有一两件过不去的事,偶尔想一下对身体危害不大。
司颜睡着裴书砚还在揪心,她是不是知道自己情绪不对讳疾忌医,害怕当年吃药不吃饭的样子。
好久没梦到夏朗的司颜做了个关于他的噩梦,他站在自己面前全身是火,她害怕后退这个人也跟着退,她想去抱他又不敢。
“夏朗……”
惊坐起来吓醒裴书砚,他赶紧开了小夜灯。
司颜埋在手心里大喘气,抬头想喝水已经送到手边。
“谢谢”
声音还在发颤。
裴书砚绕到她那边坐下,司颜喝完过来趴在他肩头。
“我做梦到夏朗了,是个不太好的梦,吓到我了。”
裴书砚做好安慰工作,抱她再次睡下。
“喝酒我能控制,但这个我控制不了。先跟你支付对不起,发生了我还跟你道歉,好吗?”
她的小心翼翼让裴书砚心疼。
元旦前他陪司颜去祭拜夏朗,她和夏朗的家人在碑前说了好一会儿话,一起出园司颜挽着他的手臂主动介绍。
“我先生,裴书砚。”
裴书砚跟夏父握手问好,他们比同龄人老了一大截。
“夏朗的妹妹,夏晴晴。是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
裴书砚蹲下跟她说话问好,小姑娘大大方方一点不怯生。
去餐厅吃饭时,裴书砚安排落座后出去了一趟,饭后送他们回家时他从后备箱提出一箱箱礼物。
夏家推辞不了,每次见面吃饭也是。
他们的车离开裴书砚搂住司颜。
“姐姐,我给你约了个心理医生,你去跟他聊聊。你不舒服我不安心。”
司颜没有驳了他的好意,跟他去医院。
她在房间跟医生聊,裴书砚在外面坐立难安,不求根治,能让她好受一点算一点。
医生问什么司颜都不抗拒,她把自己的症结全部坦白,她坦然说出自己两个男人都喜欢对方都微微张大了嘴角。
聊下来她自己诊断,她就是坏女人。
夏朗的离开和带给她的痛苦她都不会故意遗忘,包括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也是。
兴许是年龄大了阅历多了就想通了,或者是裴书砚的陪伴和爱让她坚强了很多。
房间门打开,裴书砚一脸着急迎上去拉着她的手问怎么样。
“我没事儿,走吧。”
他回头医生的表情也不太轻松,司颜不肯说他还能偷偷问医生。
回车里司颜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喝,这次的珍珠好吃,还让裴书砚吸了两口。
裴书砚压下紧张问聊得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把我的情况全部告诉他了,但他应该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病人,没怎么说话就当忠实的倾听者。裴书砚,我真的没病,我好得不得了。我跟你说真心话,和你在一起谈恋爱后,我很少想到夏朗的牺牲痛苦,我已经完全接受我跟他有缘无分。不舒服时想起的是遗憾的感情,牺牲的时候我爱他,他爱我,但没有未来。”
“而且我现在还喜欢你,跟你谈恋爱我很高兴,跟你和瑾瑜在一起,每天心里都甜滋滋。”
她生活态度积极乐观,也有让她情绪稳定的重要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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