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厂有一个人说，那些零件昨天断水以后，他看到有人在向外运东西。
不过，都是郑家的人，他们这些外人，谁都不知道运哪里了？”
“后勤处处长？多大的官啊！
把他给我带过来，我给他个脸，亲自问问。”
“算了吧你那脾气，别把人掐死了。”
“我就那么没有分寸？
赶紧的，如果你们自己有办法，那就自己问，问不出来，就给我送过来。”
谭洪，谭强忙了一夜，一眼未眨，始终问不出来。
他们是真没有办法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谭强亲自把自来水厂后勤处陈哗带过来了。
陈哗进了办公室，余笙示意谭强坐下，并没有理会陈哗。
一开始，陈哗头仰着，嘴角透着不服气。
过了十分钟，余笙还在忙，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余书记，那些零件，真的没有了，事关重大，我敢撒谎吗？”
陈哗硬邦邦的说道。
就这，
余笙看了一眼时间，忍不住嘲笑起来。
十分钟就存不住气了，也硬气不到哪里去。
“陈哗，你在自来水厂工作了十年，担任后勤处处长也有八年，如果说谁对自来水厂的情况最熟悉，我想，非你莫属，对不对？”
“是的，余书记，可是自来水厂，真的没有。。。”
“不重要，虽然没水，但是外面有积雪，渴不死人，没有就没有吧，不差那个三五天。
需要的零件，已经整理好了，最多三天，就能运到鱼山县。
如果道路还不通，就让军队帮忙，用直升飞机运过来，也不是不可以，这个，你真没必要担心。”
余笙打断了陈哗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
陈哗被余笙的话给弄糊涂了。
自己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全都用不上了。
没必要，为什么还让自己到这里来。
“你儿子陈为学习不错，还是京城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三了，了不起，看来，你是很会教育孩子。”
陈哗并没有因为余笙的夸赞而开心，反而警惕起来。
“余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
“夸夸而已，不用紧张。
当年陈为考上京城大学，可是轰动整个鱼山县，会商市那一年也才考上两个，夸夸怕什么。
不过，陈为的前途，将会因为你锒铛入狱而尽毁。
可惜了！”
余笙说完，低着头继续办公，不再说话。
陈哗盯着余笙，一直在猜测着余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自己真的要坐牢了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他轻轻的擦着头上的汗水。
“余书记，东西用完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让我坐牢吧？
那也太不讲理了。”
“陈哗，不说你做的其他事情，故意毁坏自来水厂的供水系统，你自己用脑袋想想，全国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般情况下，只有战时才有可能会发生。
而破坏供水系统的人，一旦抓到，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余笙举起手，对着陈哗做开枪状：“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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