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也不知什么原因,随四爷离京了一次再回宫之后,宋格格突然就单方面疏远维珍。
然后隔了有一年,宋格格又莫名其妙开始跟她恢复往来,并且态度十分谦和有礼,带着明显显的示好。
都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维珍也不会撅宋格格的面子。
毕竟是要打一辈子交道的关系,能和睦相处自然是好。
从那之后,两人往来也算频繁,自从搬出宫后,两人的往来就更加密切。
到下半年,宋格格更是开始带着二格格来维珍小院儿做客,因着二格格爱吃蛋糕,维珍还会提早给二格格准备,然后呢?
然后,宋格格再度单方面疏远她,仍旧是没有任何原因解释。
宋格格这是又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找错人了吧?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在宋格格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维珍觉得莫名其妙也觉得生气,不过这些情绪也没有持续多久,她的事儿多着呢。
要照看新鲜出炉的小丸子,要陪大格格小西瓜要教他们认字画画,要给太后做糕点,要看账本看话本,要忙着减肥,还要给四爷织毛裤……
她对打捞宋格格心里的那根针,完全不感兴趣。
“是,奴婢遵命。”
对于维珍的态度,茯苓没有任何异议,宋格格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主子为什么还要巴巴地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这个宋格格也是的,一直都上赶着讨好他们主子,眼瞧着都要贴上主子了,结果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突然就变了主意,一副要跟主子割席的架势。
不但莫名其妙还相当有病!
茯苓默默腹诽,又继续给大格格做袜子,主仆两人各忙各的,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又过了一会儿,就听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听着那急促的脚步声,就知道来人定是心焦。
果然,维珍一抬头,就瞧着甘草急匆匆走了进来。
“怎么了?”维珍问道。
甘草喘了口气儿,然后才道:“启禀主子,方才福晋着人去宫里的请太医,然后就听太医院的人说三爷跟十三爷打起来了!”
维珍闻言,顿时就坐直了身子,毛裤都不织了:“他们在哪儿打起来的?怎么打起来的?可受伤了吗?”
老天爷!
这帮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个个都跟斗鸡似的,成天你打我我打你的!
还有三爷,好端端地怎么非要逮着十三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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