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爷……是酒味儿的,浓、浓香型!珍珍还、还没尝过呢,”四爷伸手把维珍拉到身边坐下,然后一本正经地比划着,跟维珍解释着,“要是喝茶了,味道就……就不够纯了!”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爱新觉罗·胤禛,你老实说,你到底醉了没有!”
“爷、爷没醉!没醉!”四爷坚决否认,一边喊着没醉,一边扭股糖似的缠着维珍,“珍珍,快来尝尝浓香型的爷,特、特别纯!”
维珍看着黏糊糊的男人,默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还特别纯?
就您这副尊容就不要玷污这个字儿了!
维珍敷衍着亲了亲,一边哄着道:“嗯,纯,特别纯……呜!”
许是嫌维珍太敷衍,四爷蓦地握住了维珍的后脑。
维珍整个肺腑之间登时都充斥着浓浓的酒气。
事实证明,浓香型的四爷,维珍压根儿就招架不了!
“四爷,别……”维珍的声音都软了,一张口就带着浓浓的可怜气,“妾身……受不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
喝两杯冬酿酒都能醉得东倒西歪的人,这时候维珍的头越来越昏……
不行,她要醉了。
席间的觥筹交错,一杯杯的玉泉酒,四爷尚能勉力压制,不让自己失态。
可这时候,随着一声“妾身受不了”,四爷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烧了起来。
但愿长醉不复醒,脑子闪过没头没脑的一句诗,四爷一伸腿把小几蹬的远远儿的。
……
维珍直接睡了过去,四爷则可怜兮兮地挨着躺在了维珍身侧。
软榻毕竟不是床,窄得很,四爷这么一躺,难免就挤着维珍,维珍不乐意,嘴里嘟囔两声,四爷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将维珍搂进怀里,维珍这才安生,又继续昏昏睡去。
“主子爷!”
门外传来小连子的声音。
四爷听见了,只是懒得理,这可把门外的小连子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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