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登时也是鼻头发酸,当下忙不迭眨眨眼,到底是把眼泪给忍住了。
“福晋,奴婢还是扶您去寝房歇一歇吧。”
李嬷嬷道,可是再打眼一瞧,就瞧着福晋面色实在难看得人,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李嬷嬷大惊,也用不着再询问福晋的意思,当下就赶紧出去吩咐王全子去请许太医。
……
二月十九,在写信催了维珍几次之后,四爷特意吩咐苏培盛回京,护送维珍他们一众人前往庄子。
“福晋与大阿哥也一道前往吗?”维珍问。
苏培盛摇摇头道:“回侧福晋的话,主子爷听闻福晋近来身子抱恙,不宜出行,故而叮嘱福晋只管在府上安生养病,大阿哥怕是离不开福晋,所以这回大阿哥也一并留京,待到了庄子,一切大小事宜暂由侧福晋打理。”
前些时日,福晋突然卧病,许太医接连来了两天,到现在正院还日日煎着药呢,茯苓打听,说是福晋的旧疾发作。
又是旧疾发作。
好像每次福晋生病都是这么个说法,只是究竟是个什么旧疾,维珍也不清楚。
“谙达赶了这大半天的路,想来也是累了,回去歇着吧。”维珍道。
“多谢侧福晋,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苏培盛当下就匆匆退了下去。
苏培盛一走,维珍这边就忙活了起来。
这回去庄子,一下子把三个孩子都带上,自然不能像上次那般轻装简行,光乳母侍婢一下子都带带上十好几来人,这还不算维珍自己的侍婢。
“甘草、女贞,你们俩明儿随我先一步出发,茯苓,你这边忙完了,就直接赶去庄子。”维珍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三人一道应声。
当下,甘草跟女贞就忙活着收拾行李,茯苓则带着账本跟维珍汇报铺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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