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是一睁开眼就见不到四爷,难得这回她醒的这么迟,还能见到四爷,而且人还睡的这么沉。
可见是累坏了。
果然,四爷点点头:“是有点儿。”
可不嘛,这程子不是在春狩就是在赶路,就算四爷年轻力壮,难免也觉得疲惫。
“那昨晚上怎么还不好生歇着?”维珍红着脸剜了四爷一眼,“我看你就是还嫌不够累。”
“再累也得把珍珍喂饱,”四爷笑,低着头亲了亲维珍的额头,“旷了这些日子,饿坏了吧?”
饿你个大头鬼啊!
老娘每天过的规律又充实,才没空想那档子事儿呢!
维珍在心里咆哮不止,忍不住又剜了四爷一眼,然后一边握着四爷的手,将一根根手指挤了进去,一边慢条斯理道:“倒也用不着四爷亲力亲为如此辛苦……”
一边说着,维珍一边带着四爷的手凑到面前,好一番仔细观瞧,然后凑过去亲了一口:“它们伺候的也挺好。”
下一秒,四爷蓦地抽回了手,再看向维珍的眼神就又带着咬牙切齿了。
“李维珍!”
“妾身在,贝勒爷有何吩咐?”维珍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四爷。
有何吩咐?
他没有吩咐,他现在就想好好儿收拾收拾这个坏心眼儿的妮子!
蓦地,四爷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维珍怕了,一阵求饶哀告,最后化作一声声可怜地短息。
怎么会有人连自己手的醋也要吃?
简直了!
该收拾的收拾了,该老实的也老实了,两个人又连体婴似的窝在一起说话。
“怎么这回连十六阿哥都跟着去了木兰围场?”维珍好奇问道。
十六阿哥才多大?跟大格格一般大!
别说是弯弓搭箭了,怕是都忍不了几个字儿呢,这么小的阿哥竟然也要参加春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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