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滞。
一时间,整个休息室都安静了,黄毛前一秒还一副遗憾的样子,转瞬间面颊赤红,勃然大怒。
“,你算什么东西?还想掰掉老子满口牙?一群外地人,跑到我们奉天场子耀武扬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黄毛撸着袖子就要上前,脚下刚动一步,手握长棍的少年,带指虎的壮汉,握着板斧的疯子同时呈现出攻击模式。
一副黄毛敢动一下,直接嫩死。
黄毛怂了,缩着脖子回到黄爷背后蛐蛐。
“黄爷,这小子就是来砸场子的。我百分之百看到他出千了,但我不知道他把牌藏去哪儿了。还有他带着这几个人,人手一个武器,来场子玩儿带这么多保镖?还带着武器,我怀疑他是疯子的人。”
一提【疯子】这名字,黄爷本就凝重的脸,眉头皱的更深。
疯子和玲姐一个管理南塔,一个管西塔,两人都是地头蛇,互相不对付,积怨很深,最严重时,两家小弟提着砍刀去对方场子里砍人。
闹得人心惶惶,现在虽然没那么疯狂,但关系也很僵硬。
过年时,疯子还威胁今年要把玲姐除掉。
眼前这五个人是疯子的人?
看着不像啊。
另外,跟荷官,保安打配合的老千究竟是谁?
黄爷头脑发热,一时间捋不出头绪。
这时。
于平安上前一步,平静的道:“我们是吉省人,第一次来奉天,今日进这个场子纯属巧合,既不是寻仇,更不是来砸场子的。如果你同意这笔交易,我就帮你把所有老千都揪出来。”
“同样,你也要履行承诺。”
“把这个逼的牙给我一颗一颗掰掉!”
于平安指着黄毛,目光中透着寒意。
草!!!
黄毛气炸毛了,跳起来大骂:“你他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疯子的人!黄爷,你别听这小子的逼逼,还第一次来奉天,咱这场子挺隐秘的,他们一群外人怎么可能找到场子?”
“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
于平安双手插兜儿,冷笑一声儿:“你一个暗灯,既不是场子老板,也不是场子管理者,话倒是不少。你口口声声的指责我是老千,砸场子,现在又冒出一个叫疯子的人,不停的往我身上扣帽子,你有什么目的?”
“我……”黄毛刚要开口,就被于平安打断。
“你不用急着否认,等掰掉你满口牙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于平安不理会黄毛,把目光放在黄爷身上:“我和场子无冤无仇,不认识什么疯子,也没听过玲姐是谁,我现在就跟场子做一笔交易,你如果做不了主,就把你们玲姐叫来。”
“老千跟荷官合作,啧!而且还不止一个,你们这种小场子,倒不至于被几个老千搞垮台,但一天也得损失十几二十万,你们自己看着办。”
于平安把决定权交给了黄爷,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静静等待。
黄毛急的跳脚,疯狂大吼。
“,你就是疯子的人!你回去告诉疯子,玲姐场子干净的狠,挑拨离间这一招对我们没用。”
“黄爷,你别听这小子的,他就是故意来场子找麻烦的,也不知道疯子在哪儿找来的小瘪三,他……”
黄毛话还未讲完,黄爷猛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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